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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人也有三分土性。要製成藥,就得進生藥。同仁堂把這個包袱甩給她,就是嫌錢少,又不好意思與楚言討價還價。她若是從同仁堂進生藥,就得去和楚言商量價錢,或者拿楚言在別的生意上賺的錢貼補。芸芷固然不願意讓孃家不高興,也不想讓楚言吃虧,提出要在漢口開一家藥行,自己採購生藥,就地煉製,除了給楚言供貨,不會做成藥買賣。藥行是婆家的本錢,與同仁堂無關,但是,如果幾時同仁堂要進貨,可以提供優惠。
樂家爺們沒料到,自家這個女兒的悟性不但在醫藥上,行商交涉上的本領,也被楚言和寒水薰陶出來了。
幾年下來,一南一北兩個藥行,經營規模雖不大,品質好價錢公道,在業內頗有口碑,利潤也很理想,又成功地幫楚言控制了成本。靖夷和芸芷在漢口站住腳,最後兩年,又幫著楚言和英國人做上了生意。
==〉那個南北方的說法,有點開罪人。那就把北方南方拿掉吧。
楚言當然不是龍井。寫8喜歡明前龍井時,想起一舊日摯友,北京長的上海MM。此妞只喝龍井,每次只放指尖尖一小撮,某次,我特地數了數,杯中共四片葉子。我笑她不如喝白水,省得麻煩。她說我浪費茶葉,因我喝的烏龍泡開有半壺葉子。
她說,綠茶的境界就是清淡,似無卻有,說有又抓不住。我等俗人就嘲笑她喝意境茶。
==〉字數,字數!下一定要把京城的事情辦完!
故人故地(三)
寒水一見怡安,眼淚嘩嘩地下來,止也止不住,把怡安嚇壞了。
楚言暗罵自己粗心,只得先哄怡安:“姨姨的眼睛被風吹疼了,所以流淚。”一面示意圖雅帶她到外邊去玩。
怡安一路回頭,走到門口又跑回來,把小嵐給她掖在衣襟的帕子遞給寒水:“姨姨不哭,要什麼東西告訴媽媽。”
寒水勉強扯出一個笑臉,點點頭。
洛珠看著怡安則是滿心歡喜:“這囡囡真象楚言小時候,乖,心也好。”過去牽了孩子的小手:“婆婆帶囡囡去玩,讓你娘和姨姨他們說話。”
楚言忙說:“怡安聽婆婆的話。嬤嬤,你別一味縱著她,別鬧成你聽她的。”
“曉得了。”洛珠馬虎地應了一聲,嘴裡小聲嘀咕著:“你幾時聽過我的話?我怎麼就不能聽她的?”
圖雅聽見,偷偷一樂,跟在祖孫倆後面走了出去。
略略敘了會兒話,靖夷對芸芷丟了個眼色,兩人找了個藉口也走了出去,帶上門,讓她姐妹自在說話。
寒水的眼淚一直沒停,笑時流,說話時流,擦了又來。
楚言嘆了口氣,走過去蹲下身,幫她拭淚:“這裡除了我,再沒別人了。你要哭,就痛快哭出來。憋在心裡,苦了這些日子,難為你了!”
“沒,姐,我沒想哭。見著你,見著怡安,我心裡高興,真的,沒想哭。只是,這迎風流淚的毛病——”
“是月子裡落下的吧?你那孩子,可是比怡安大了八個月?”楚言狠著心拉開她的傷口。
寒水哇地一聲撲進楚言懷中號啕大哭。楚言摟著她,一同坐到腳凳上,象對一個孩子,輕輕地拍著,讓她盡情把攢了幾年的苦水全倒出來。
哭聲漸小,寒水抽噎地控訴著:“他的心好狠!也不讓我看孩子一眼,也不知是死是活,是男是女。我那般求他,下跪磕頭,什麼都可以聽他的,什麼都可以不要,也不要見孩子,他若不放心,殺了我也好,只要臨死前告訴我,孩子在哪裡,是不是好好的。他竟然說我壓根沒生過孩子,病得發昏,起癔症。可我明明——”
楚言流著淚,緊緊抱住寒水,希望能傳給她一點勇氣和溫暖。要把一個皇孫的出生和存在生生瞞下來,需要很大的膽量和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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