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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十多年前北京開過奧運會後,市區內處處高樓林立,一派現代化氣象。那正宗的四合院我倒還真沒見過。
我們幾個隨著伊葭到了市郊的一處民居,那邊比較荒涼,儘管離市區也不是太遠,但卻全然看不出北京城的繁華來了。
所謂的四合院,就是把四戶人家合起來圍成的一個院子。伊葭向我們解釋說,那房子是他們家族興盛時期,大約是在蘆溝橋事變前夕所造的,當時他們一大家子人,擠得滿滿堂堂。後來因為戰爭的緣故,人口才銳減。到上世紀九十年代,只有她祖母和她父親兩個人住。父親結婚後,買了市區的公寓,而祖母去世也有五年了,房子就一直空下來了。
“我父親對這老房子很有感情,常帶我回來打掃打掃,看看。他從小就生活在這兒,也難怪。所以房子破歸破,卻還是整潔有序。我們今晚每人住一個房間,體驗體驗遠離塵囂的感覺。”
“哇,伊葭,你該不是又來給我們搞生存演習吧?”我吐吐舌頭。
“哪會呢?”伊葭溫和地笑道,“我在這兒已經儲備了不少好吃的,還把筆墨紙硯拿過來了。我想請夢藍給我作幅畫,作為我二十歲的生日紀念。”
“沒問題,”夢藍豪爽地一拍胸,“不過我們還是先來參觀參觀你家的百年祖屋。”
“還沒一百年呢!九十年還差好幾年呢!蘆溝橋事變發生在1937年7月7日。”我的歷史向來不好,但對侵華戰爭的年代、戰爭始末、戰役規模都清清楚楚,所以好不容易逮著了個賣弄的機會,豈肯放過?
“我也不過是說個大概嘛!”夢藍指著我道,“你們瞧,思菁是我們這兒最有民族氣節的,中日建交都那麼多年了,她就是念念不忘那場戰爭。”
“忘記過去意味著背叛。”心縈沉思著說。
“哎,你們渴不渴?我現做冰淇淋給你們吃。心縈,過來幫個忙。”伊葭決意給我們換一種輕鬆的氣氛,她笑著提議道。
我們吃了冰淇淋,又現烤了一隻雞,那隻雞肚子里居然還有青柚餅,怪不得撐得滿滿的!接著又熬了一鍋粥,粥裡面有米仁、綠豆、還有淡淡的薄荷味兒,吃起來很是清涼。
伊葭又去煎魚,還去炸蝦,做櫻桃肉,炒了盤碧青的菠菜,拌了一碟子脆生生的黃瓜,煮了不少鮮嫩的菱角,做了一隻西瓜船……
真是沒有想到伊葭這麼能幹,我現在佩服勝寒的眼光了,我也發現那些男生追伊葭實在是很有頭腦的。
我們吃飯時談了很多心境愉快的話題,畢竟這是伊葭的生日。
飯後,大家幫著伊葭一塊兒收拾停當,夢藍饒有興趣地要參觀他們的房間,伊葭就帶著我們一間一間地轉。
我們來到一個潔淨素樸的房間時,夢藍突然指著牆上的照片說:
“伊葭,那是你姑姑嗎?”
那是一張年代久遠的照片,但因為加過塑封,照片儲存得相當完好。那是一個女孩和一個老人的合影。我並不認識這個老人,依稀間在哪兒見過似的,而那女孩,看上去只有十三、四歲,眉眼間充盈著青春激揚的朝氣。她有點像伊葭,卻分明不是伊葭。
伊葭點著頭解釋道:“是的,姑姑那年才十四歲,照片攝於1983年的景山學校,那個老人是*。”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怪不得有點眼熟。*理論是高校的選修課之一,儘管這位改革開放的總設計師已經故去二十多年,但他的影響顯而易見還是挺大的。
“我簡直不敢想象你姑姑會去死,她活到今天也不過五十剛出頭。你看她的神情,那是一種對未來充滿必勝信念的樂觀的神情。伊葭,有誰證實你姑姑確實死了呢?你不是說,萊茵河裡並沒有打撈到她的遺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