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議事(第1/2 頁)
在原本歷史上,錢謙益此人的表現頗為矛盾。
他的“頭皮癢、水太涼”流傳極廣,可奇怪的是據說他在辭官回鄉後又大力資助過反清事業。
因為這件事,似乎錢老先生的諸般無恥行徑在某些人眼中就帶上了“曲線救國”的意思。
資不資助的咱不清楚,但若以惡意對其行為稍加揣測的話,似乎能得出一個很有意思的答案。
應天陷落時,錢謙益以為滿人需要用他來穩定江南士人,所以便大力配合,但之後滿人卻只給了他一個禮部侍郎。
這讓將內閣首輔當做畢生追求的錢老先生大為惱火,隨即便提出辭官。
咱不知道這是以退為進之策亦或他老人家是當世徐庶,反正滿人允得挺痛快。
再之後錢老先生資助抗清的行為可以理解為出於報復,也可以理解成想為自己洗白,但若有人以為這是出於愛國之心,那腦中定是缺了根弦。
“殿下仁厚。”
隨著眾人稱頌,趙之龍與王鐸的罪便定了下來,但餘音仍未完全消散,就見一鬚髮皆白的紅袍老者自隊中走出。
“臣河南巡撫越其傑有一事不明請殿下解惑。”
“請說。”
朱慈烺非常確定那晚趙之龍邀請的文官中並無此人,可他既是河南巡撫這等大員又為何不在邀請之列?
“殿下於危難之際力挽狂瀾本是國之大幸,可拘拿朝廷勳貴大臣命自何出?”
來找事的?
這是朱慈烺的第一反應,但同時又覺得這樣的猜測似乎有些不對。
畢竟趙之龍、王鐸算是被抓了現行,真要找事也不會以此發作。
“那越大人的意思是?”
“臣請殿下督應天防禦諸事。”
越其傑越說朱慈烺越是糊塗。
自己這一日不是正在做這些嗎?他是不知道還是.............。
想著想著,一句話突然出現在了他腦中:名不正則言不順。
沒錯,他是太子,可太子卻只是個有名無權的空架子。
他這一日所作所為若換個時節,須彌間便會被扣上一頂謀反的帽子。
只是現在情況特殊,有必要搞這些虛頭巴腦的事嗎?
算了,既然有人提議,那就應了吧。
反正也不是讓自己登基、監國,左右也不會產生太大影響。
“越大人言之有理,是本宮疏忽了,只是該如何辦理還請諸位大人和二位大人議個結果出來。”
“遵殿下教令。”
朱慈烺對這種透著官僚氣息的事並不上心,待眾人話音落下後便又接著說道:“還有件事,城中義民助我良多,我意將其編為東宮宿衛,諸位可有異議?”
這等事沒有傷到任何人的利益,自然也不會有人提出異議。
隨後朱慈烺又對立在角落裡的陳四說道:“四哥,你想去軍中還是想留在我身邊?”
換做前日,陳四怕是連七品官都很少見到,又哪會如今日般和那麼多高官站在一個堂中“議事”。
所以在被朱慈烺叫到之前,他一直都和王福平、向仁生藏在角落中。
“殿下,我想去軍中。”
此時的陳四已將理想換成了封侯拜將,若跟在太子身邊又哪來的機會立功?
“那就先掛個千戶,待熟悉軍務後再任實職,”說到這裡,朱慈烺又對站在遠處的常冠林說到:“常將軍,勞煩你了。”
“標下遵命。”
話到這裡本該輪到王福平,但朱慈烺心中還有別的打算也就只說了句讓他以千戶身份繼續隨在自己身邊,也就沒了下文。
接下來,朱慈烺提出給參與民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