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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去動用埋藏的金元寶了。
小三子感到古州堡一案,官府的人仍在追查,這些埋藏的金元寶,能不動就最好別去動,過了一段日子再說,以免引起官府的注意。小三子正想收好這些金子、銀票時,驀然感到外面似乎有人在走動。小三子本來就是一個在夜間活動的小偷,養成了他耳聽八方、目觀四面的機警和行動的敏捷。他暗想:這深夜裡怎麼有人在大院走動了?莫不是風叔叔又轉回來了?可是他凝神傾聽了一下,覺得來的不是一個人,而是有兩三個人的走動聲,這不可能是風叔叔。小三子更警惕起來了,“卟”的一下,將燈火吹滅,提著布袋,輕輕地跳上了一根橫樑上去。小三子的行動輕如靈貓,這完全是飛夜貓傳給他的輕功。在破廟裡,又得一陣風體內的一股真氣,震開了他的一處玄關,不但內力增添,行動更為輕捷了。
小三子在樑上伏了一會,便聽到屋外有人輕輕地說:“怎麼燈火熄滅了?”
跟著又是一個人的聲音:“看來他們熄燈上床睡了!”
接著是第三個人的聲音:“要不要等他們叔侄兩人睡著了才下手?”
第一個人的聲音說:“我看別等了,馬上動手。近來官府的差人們巡夜得很緊,我們得了銀兩就馬上分散離開。”
“要是他們叔侄兩人大叫起來怎麼辦?”
“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殺了他們。”
第三個人說:“不錯,難道我們三個人還對付不了一個大人和一個小孩?”
小三子在樑上聽得清清楚楚,這可不是什麼王法難容、情理可恕為生活所逼的小偷了,而是謀財害命、殺人搶劫的兇殘的匪徒了。要是在以前,小三子早已溜開,頂多想辦法驚醒屋主防備而自己逃之天天。現在可不能了,自己就是屋主,能眼光光看著匪徒人屋搶劫殺人而自己溜開嗎?可是若不走,自己一個人能對付這三個兇惡的匪徒?他暗想:山妹妹教了我一門拳腳功夫,不知能不能打發了他們?萬一打發不了,那不危險?
小三子跟著又想到,山妹妹不是又教了我一套逃命的身法嗎?我真的打發不了他們,然後逃走也來得及。不但是山妹妹,就是風叔叔也說,這套逃命身法連一般武林高手也難以捉到我,這三個兇殘的匪徒不會是高手吧?
這時三個人屋搶劫的匪徒正躡手躡腳摸進屋裡來了。他們又輕輕地說:“鬼臉,你守住那房間的門口,有人衝出來,你就用刀子逼著他不準動,也不準出聲。如果他一出聲,你就先將他幹掉。我和長腳到那剛才有燈光的房間,叫他交出黃金白銀。”
小三子對面的一間房,原本準備是風叔叔住的。但風叔叔已經走了,房間裡根本無人。鬼臉也輕說:“八哥,那你和長腳動作快點,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這三個匪徒,是古州城一夥宵小之輩,不務正業,一向以賭為生。贏了錢,就大肆揮霍,上窯子,玩女人;輸了錢,就幹些違法勾當,時而結夥到郊外攔路打劫單身路人,時而人屋盜竊百姓的錢財。他們一向幹得乾淨利落,殺人滅屍,不留手尾,於是便不為官府的捕快們注意,也不為城裡的人們察覺。儘管不時出現命案,人們都以為是外來的匪徒所為,連官府也不了了之。他們不像栽麻鎮的那五條大蟲,兇相外露,隨意欺侮百姓,誘騙外地女子為娼,弄得一般百姓忍氣吞聲,敢怒而不敢言。而鬼臉這幾個人,在人們心目中只是一夥不務正業的賭徒,哪知道他們是一夥異常兇殘的匪徒!
正所謂錢財不可露眼。鬼臉一夥人看見小三子和一陣風身上竟帶著這麼多的黃金銀票,眼睛都大了,恨不得一伸手就將這一筆黃白之物奪了過來。何況小三子和一陣風又是外來的,身邊沒任何家人和侍從,又住進了那座空無一人的大屋,這更方便他們下手了。殺了這叔侄兩人,搶劫了他們所有的財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