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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好吧?”門,被開啟,昨夜歸家又突然消失的二公子走了進來。
“啊?!你……你……你、你……”葉寒語無倫次地抖做一團。
“姑娘莫怕。”楊毓一笑,如春風拂面,“你已昏睡了六日,是否有什麼不適?且先用些飯食再聽在下講清緣由可好?”說時,竟親手將一盅銀耳蓮子羹遞到她手上,看她惴惴不安地把玉盅捧在唇邊小心翼翼地啜了一口,方才又開口道:“誠如姑娘所見,我等均非凡人,也非妖邪,家父家母都受過天庭禮遇,那兩個娃娃,一個將執掌八百里天河,另一個則要管理冥司魂魄,只因為現在人手短缺,故而無奈,只有施法另其速長。姑娘,可覺不信?”
本來葉寒對這一家子早有猜疑,如今一見說,才算是解了惑,可仍也還是不免嚇了一跳:“你……你們都是神仙?!”
“本來,只是施法封印了姑娘的記憶也便罷了,”楊毓如期間到了她陡然驚恐的表情,淡淡一笑安撫道,“只是在下村有私心,舍妹、外甥年幼,縱然天生靈慧也是才出世的童子,許多事情不甚明瞭,所以想請姑娘常於身側多方教導,雖不見說是仰仗姑娘多少學問,但求可以有人為伴足亦,不知姑娘意下如何?”邊說,又取過她手中已經乾淨的玉盅,“但請姑娘放心,無論如何選擇,在下皆能保證姑娘的安全與日後生活。”
“我留下。”葉寒直視於他,眼底有種決絕,“從今日起,我會去學所有我不會的一切——我該會的都會去學,至少在我有生之年,他們倆能從我這裡學到該學的一切。”權衡得失,或者回家嫁人生子,或者留下見證天人,她,選擇了後者。
點點頭,楊毓笑了,笑得歡暢:“詩書之類都在書房中的烏木架子上,分類詳細,書籍齊全;松木架子上的卻是道門玄術,若是不慎修習恐有禍事,姑娘可以翻閱卻不能妄動;檀木架上的是佛門經咒——儒釋道三家都在此集會,若是雜書便都在那楠木架子上了,姑娘自可取閱。”
葉寒方要稱謝,就見楊戩一臉鐵青進來,抓住二公子的腕子就往外拖,似乎誰欠了他多少銀子一般。
倒說那金翅大鵬被楊毓趕出房門,也覺得十分無趣,心中悵然若失,偏偏又癢得要命,坐在門口,想起方才親過的臉頰,竟然有種可口的感覺,似乎回味無窮。
“楊小子!”背靠大門,金翅大鵬敲了敲門框,“醒了便說話!你那神目精血哪裡來的?怎麼會知道長明燈的用法?還有,我外甥跟你說了些什麼?你拿了長明燈要做什麼……”
囉裡囉唆,講了一堆,卻不見半點兒迴音。
而桃山莊裡,楊毓卻是被他爹拽在祖母房裡一頓猛批,且不說楊戩如何說他,單單是瑤姬跟敖凌的輪番轟炸便足以讓他吃不消了,只能低頭認錯不敢贅言。
“你當自己天下無敵就敢沒事兒弄傷了自己玩兒了不適?”敖凌冷笑,將兒子耳朵扭在手裡,“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娘我沒同意你如何,膽敢輕易自殘,你且把為孃的話當做耳邊風了?真是孝順啊!”
“娘!”不敢違背,楊毓只能賠笑,“孩兒知錯了。”
“知道錯了?”瑤姬過去揪起孫兒,“你娘可是心疼你。”
“孫兒知道。”不敢叫苦,楊毓只有向他爹求救,“爹,孩兒取回了母親的長明寶燈,您看……”
“別想你爹給你說情!”顯然,敖凌對於兒子的心理掌握得十分明白,脾氣也更為火爆。
“兒子不敢。”面對母親,楊毓半點倔強脾氣都不敢有,“只是兒子此去西天,得了大伯的訊息,且又取回母親的法燈,可否將功折罪?”
“哦?”對於自己的長明寶燈,敖凌倒是不急於取回,當然是不忍心讓兒子再失精血為念,但是聽說有了大伯的訊息,也自然上心,“你且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