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5 頁)
|穴口,把藥水倒進去清洗。
儘管他的動作已經極其小心輕柔,但遭受嚴酷摧殘的部位已經腫得根本打不開,嶽府深狠下心,硬是強行插進去兩根手指把|穴口撐開。江祥照在昏茫中呻楚痛絕,掙扎不休,嶽府深把腰卡在他雙腿之間,迫使他合不攏腿,等到洗淨傷處上好藥,江祥照又痛得毫無知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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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五天,江祥照的燒退了,傷口的膿腫炎症漸漸好轉,雖然每次上藥的過程都極其痛苦,好在江祥照一直處於昏迷狀態中,偶爾睜一下眼睛隨即又昏睡過去。
江祥曉在當天就被放了,不過被嶽府深威脅如果他不安份就把他轟出宮去不讓他見江祥照,不得不忍氣吞聲讓嶽府深這個礙眼的人留在大哥病床旁。
這天南江國派宣威將軍楊尚會做第二撥賀使趕到西嶽國京祝嶽府深登基。他原本是跟著江祥照來的,但江祥照被嶽府軟禁,他去天目關搬五殿下江祥曉救急,江祥曉來西嶽國京時命他代自己守關,這次以朝賀的名義又被派來,自然是南江國等嶽府深送還江祥照已經等得不耐煩,派他來催促。
楊尚會獲准可以探望病中的江祥照,見到嶽府深時嚇了老大一跳,這個滿面胡茬、一臉憔悴的男人就是一個月前那位陰柔貌美、深沉難測的西嶽國君?
看看與先前判若兩人的嶽府深,再看看一臉悻然卻不阻止嶽府深對江祥照舉止親暱的江祥曉,楊尚會心裡暗奇:除了大殿下的病勢嚴重外,眼下的情況竟真的和太子殿下猜測得差不多,自己就聽太子殿下的話,什麼都別插手,靜觀待變吧。
再過五天就是大典之日,但新皇帝卻整天守在江祥照的病床前,除了處理必要的政務外誰也不見,一向擔任皇帝與百官橋樑的建昌侯安貽新也不知躲到哪裡去了,就連儀平公主的宮裡也找不到他,蔡永生受百官之託,逼不得已,只能硬著頭皮來勸諫。
寢宮內,嶽府深抓著江祥照的手摩挲著自己的臉龐,吻遍他每一根手指,“照……我最深愛的,最親愛的……對不起,對不起……”和江祥照在一起,他似乎總是在道歉,因為江祥照總是被他傷害。“照,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再給我一次機會,醒過來吧,別這麼折磨我……”
太醫說江祥照的復原能力極好,膿腫消褪傷勢就好得差不多了,早就應該清醒過來,一直昏睡恐怕是心理因素,他好怕江祥照再象上次那樣變成痴呆或發瘋。
江祥曉對他的肉麻樣看得刺眼,正要上前打擾,楊尚會半拉半拽地把他弄出了寢宮。江祥曉甩開楊尚會的手,“楊將軍,你為何幫著嶽府深?”
楊尚會撓撓頭,“我只是覺得,大殿下被囚宮中有一個來月了,如果他認為受到汙辱,也早就自裁了,不會等到現在。”
江祥曉一愣,這個問題他從沒想過,大哥難道也喜歡嶽府深?但是大哥除了太過博愛以至缺少激|情外,是個很正常的人啊。
蔡永生悄然走到嶽府深身邊,“陛下,五天後就是大典之日了,您還沒試大典要穿的禮服呢。”
嶽府深頭也不回,“你替我試。”
蔡永生嚇了一跳,若在往常他一定已嚇得魂不附體、跪倒在地了,不過,現在皇上給人的感覺溫和多了,“陛下別開玩笑。”
嶽府深道:“你和我身材差不多,替我去試吧,我想多陪照一會兒。”
蔡永生不知該說些什麼安慰他,“陛下……”
嶽府深黯然一笑,“我以前一直認為,權力是人生在世的一切,是天下最重要的東西。現在我已經登上了權力的頂峰,感覺卻如此寂寞……”
他垂下頭去,蔡永生看見一大顆晶瑩的淚珠滴在江祥照的手背上。
——這一顆淚珠裡所包含的悲痛,比看到江祥照自盡時那場痛哭還要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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