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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代的大學生可都是各大國有企業最攜手的香餑餑。但他母親因為懷了他,被學校以道德敗壞為由給開除了。大學沒畢業還未婚生子,這在當年可是要被人指指點點,戳穿脊樑骨的。他母親的這種情況想必不可能進什麼好單位工作,以至於過得極其清貧。
那個把萬家送去的東西當場扔出去的烈性女子,為了孩子,不但去做保姆,而且還兼職了三家……蔣正璇一下子對聶重之素未謀面的母親肅然起敬起來。
一瞬間,蔣正璇想起了那個與自己無緣的孩子。她確實不配當母親的,那個時候她確實不想要他,雖然她真的不是故意滑倒的……不過就算是不滑倒,應該也是這樣一個結局。
她心裡又湧起了那種對聶重之說不出的感覺。那個時候她太年輕了,固執得驚人。如果換了現在,她至少會跟他心平氣和地好好談談吧。
聶重之的手擱在了小餐桌上,十指修長。蔣正璇伸出手去,緩緩地蓋住了他的手:“伯母一定在天上時時刻刻地看著你,保護著你。而她,也永遠在你的心裡,你們從來沒有分離過。”
她的手小小巧巧,掌心熨貼關他,又柔又暖,似一個熱熱的熨斗,熨平了聶重之心上的每一寸折皺。
如此日復一日,夜復一夜。聶重之自身的意志力強大,又十分配合魯醫生的治療,加上每日蔣正璇的陪伴照料,兩個月後,他的毒癮發作的時間越來越短,發作的次數也越來越少了,情況明顯好轉。
這一日,魯醫生與蔣正璇彙報了聶重之的尿檢情況,說在聶重之的尿液裡頭已經檢查不出毒品的殘留成分了,還讚道:“像聶先生這樣意志力堅強的患者,我也是第一次見。他的情況已經基本康復了。只是你們家屬要特別注意,切記不要讓他再有機會接觸到那個環境和那些東西。”
結束通話電話前,蔣正璇不知怎麼就想到了魯醫生第一次檢查的時候問聶重之的問題,便開口道:“對了,魯醫生,他碰這個有幾年時間了?你方不方便告訴我?”
魯醫生回想了一下:“聶先生有大約五年的吸毒史……”
五年前,是她與他糾纏最深的時候。蔣正璇怔了片刻,忽然想到某事,身子陡然一震。
魯醫生在電話那頭道 : “蔣小姐如果需要的話,我馬上翻一下手邊的資料。”蔣正璇捏緊了手機:“好的,魯醫生,麻煩你了,謝謝。”
電話裡隱隱傳來魯醫生翻動紙張的“沙沙”聲,蔣正璇卻一直僵站著。
片刻,魯醫生的聲音傳來:“找到了,聶先生說他記得非常清楚,他介是五年前的十二月十七日第一次碰觸那種東西的。”
蔣正璇整個人頓時僵住了!
那一年的十二月十七日,蔣正璇記得十分清楚,就在那一天,她滑了一跤,頓時腹痛如絞。她眼睜睜地看著溫溫熱熱的紅色液體一點點地地沿著腿部滑下了……
她捂著墜痛的下腹,驚慌失措地喊人:“快來人,我跌倒了……”
“快……快幫我叫醫生……我流血了……”
就在那一天,她永遠地失去了腹中那個孩子。
也就在那一天,聶重之聞訊衝到醫院,像只瘋了的野獸,死死掐著她的脖子:“他是活生生的呀。幾個月後,他就會哭會叫會吵會鬧了呀……他是活的呀……他是活的呀……”
蔣正璇全身冰冷地明白了過來,聶重之為什麼在那一天會第一次碰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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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別人再好,你才是唯一
由於可以在寧城兼職公司的設計工作,所以這段時間以來,蔣正璇沒有再跟寧熙提辭職的事。寧熙便趁機裝失憶,當作辭職這件事情根本沒發生過一般,每日與蔣正璇聯絡不斷,交代這交代那的。也虧了現在通訊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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