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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光掃視了一眼,許絨音感到不可思議。
她和裴頌的皮衣除了顏色,完全一模一樣。
同樣是發灰感金屬拉鏈,同樣是胸前扣著的別針,以及袖口上的同樣有著星星圖案,分外顯目。
許絨音敢斷定她和裴頌撞衫了。
可為什麼會撞衫呢?這不是李姐給她的衣服嗎?
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只能慌亂的去卸除胸上的別針,用手捂住特殊圖案,在心裡讓自己接受只是相似而已。
抬眼發現不知道何時裴頌已經站在她的跟前。他的個子很高,許絨音只能抬頭去看他沒有情緒的眼睛。
宋簡舟此時此刻已經亂了陣地,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而裴頌並未看他,又向前走了一步,眉眼含著不悅,像是野獸咬緊獵物,牢牢鎖定許絨音和宋簡舟之間的位置。
&ldo;頌哥,你要站這裡嗎?&rdo;
裴頌隨便的嗯了下,宋簡舟立馬像個小狗一樣讓位置,星星眼是藏不住的喜悅。
他隨性的向前一邁,無所謂的站在許絨音的身邊,而許絨音卻感到全身上下不自在。
萎靡不振的右腿微不可查的顫抖,全身上下像是被弦拉住。
瞧見陳姝月不解的掃視她,許絨音立馬將身子移動,在她和裴頌之間留了個陳姝月的位置。
可許絨音剛一移動,裴頌就像是狗皮膏藥一般,跟著她踱步。
近在咫尺的距離,若有若無的觸碰,許絨音快要窒息。
陳姝月看著裴頌和宋簡舟之間諾大的距離,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
導演看到不太正常的站位,撓了撓頭:&ldo;裴老師,許老師,你們站的太偏了,攝像機會拍不到的。&rdo;
許絨音小心哦了一聲,只好跟著裴頌重新調整站位,陳姝月最終選了裴頌和宋簡舟之間的位置。
隨著導演的一聲action,眾人喊話:&ldo;出發吧!讓我們一同傾聽《零分貝的聲音》。&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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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錄製流程是去往一個名叫沈祤的聽障人家中,去聆聽他的故事。
可還沒有到達目的地,一個挫折就迎面而來。
沈祤家是老舊小區,道路修理不善,節目組的車子並不能抵達。經過節目組的考慮,決定要陪審團們下車走路前去。
許絨音沒什麼反應,雖然走太多路會摩擦她的右腿,但是既來之則安之。畢竟,她是在這一群陪審團中話語權最低的那一個人。
大家只是嘴上說著許老師三個字,關注度還是會向三個明星嘉賓靠攏。
陳姝月聽到訊息,一臉悶悶不樂,嘟囔:&ldo;我穿五厘米高跟鞋你跟我說要走一公里?沒門。&rdo;
裴頌暼了一眼:&ldo;那你一個人留在車裡吧。&rdo;
多年不見得的裴頌居然這麼貼心。
許絨音垂了下眸子,並不想再聽到一些小情侶之間親暱的話語。
開啟車門,沒想到裴頌先行一步下車,若有若無的觸碰讓她立馬往後靠了靠。沒想到裴頌還跟沒事人一樣,頎長的背影回頭,對她說了說一聲謝謝。
陳姝月看裴頌走了,也不停留。
這條小路人並不多,但是工作人員扛著幾架攝像機難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ldo;woc,這不是裴頌嗎?&rdo;
突然之間,大江南北宛如洪流過境,將本就狹隘的小道堵的水洩不通。
這就是裴頌的魅力。
單就那張臉,就禍國妖民,隨便挑挑眼睛,女孩們都可以被迷的五迷三道。
更何況,他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