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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道謝三連後，摟住女生走了。

白笑也從警察局裡出來。

初冬的風吹在臉上像是刮人的刀子，寒冷和刺痛刺穿面板表層，攻擊五臟六腑。白笑低頭裹緊了外套，往警察局門口的臺階往下走。

抬眼，就看到朝她飛奔而來的江堯。

路燈白色燈光下，他高瘦的身影逐漸清晰。很快，他已經跑到她面前，和她站在同一級臺階上。

他鼻尖耳朵被凍得通紅，呼吸因為奔跑而有些喘，撥出的團團白氣被風吹散。

江堯通紅的雙手捧著她的臉，急切地湊近左看右看，聲音竟然有些哽咽，&ldo;有沒有事啊？身體難不難受？&rdo;

白笑任由他打量，抬眼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忽然感到緊繃之後的放鬆，她彎著眼，吐出一個字，&ldo;暈。&rdo;

&ldo;走，我帶你去醫院。&rdo;江堯伸手牽住她的手腕，轉身就要帶她去醫院。

白笑拉了拉他的衣袖，江堯又回頭，緊張地看著她。白笑伸手去撫平他皺著的眉頭，眉眼溫柔，&ldo;被你晃暈的。我沒事，被我揍的人才要去住院呢。那個女孩子也沒事，沒被真的下藥。&rdo;

江堯愣了一下，&ldo;被下藥的是其他人？&rdo;

&ldo;嗯。&rdo;白笑也反應過來了，&ldo;你以為是我啊。&rdo;

她抬手摸了摸江堯的頭髮，&ldo;好啦，別怕，我不會出事的。&rdo;

白笑的安慰彷彿有魔力，江堯忽然眼眶紅了，那些緊密壓迫在他每根神經的重量也瞬間消失不見，他猛地將白笑拉到懷裡，張手抱住了她。

被恐懼情緒抽乾的力氣又重新順著血液回流，被刀割的心臟也停止了刺痛。

白笑順從地被他抱著，抬手輕輕拍著他的後背，一下一下安撫他，&ldo;依依跟你傳錯話了啊，我和她說的很清楚呀。&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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