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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扎也是白費勁,李嘉象徵性地推了推,甩了蕭和權幾個冷眼,也就窩在他暖烘烘的懷裡不動彈了,熏熏然地撐起額道:「陛下賞賜的。」
「那個老不死的!」蕭和權低聲咒罵了聲,他尚記得李嘉是個不能飲酒的體質,易醉不提每每人也甚是受罪,看得他分外難受。大掌撫上李嘉的背替她順氣:「此番你隨我走了,以後便再也不用瞧那老不死的臉色了。」
「啪」手被李嘉不留情面地拍了下去,她冷聲斥道:「陛下乃九五之尊,休要無禮!」
蕭和權一個氣悶,賊心不死的爪子又攀了上去,理直氣壯道:「那是你的陛下,又不是我的。」
李嘉眼光一暗,容色冷冽如冰,滿面風雨俱來之象。
蕭和權一看情勢不好,終於意識到李嘉正在氣頭上,識時務地不再觸她逆鱗,悶悶不樂地咕噥著誰也聽不清的話。
李嘉一眼撇過,蕭和權喉頭一動將最後一個字吞下腹,再不敢有半分怨言。心裡卻更是淒悽然,一個老不死的狗皇帝都比自己在她心中有分量,不甘心啊!!!!當蕭將軍頭頂綿綿陰雨時,右肩忽而一沉,低頭便見著李嘉半面倦容枕在他肩頭,眸眼半闔,顯然酒勁上了頭。
這些年來,李嘉的身量拔高了,身體調養好了,偏偏這酒量一如既往得淺薄。雖不至於一杯倒,但也撐不過一巡輪過來。宮宴上的酒是陳年老窖,烈性十足,李嘉能面不改色地撐到此時已實屬不易,倒是給蕭和權佔了個十足的便宜。
乖乖地抱著李嘉坐了一會,臉側是她均勻有律的吐息,一進一出,纏著淡淡酒香的溫熱氣息拂過他耳際、面龐、脖子……撩撥得他一陣心猿意馬,小心地低頭看了眼李嘉舒緩的睡容,心頭一軟。平時見多了她面無表情的模樣,乍然見到這樣放鬆、毫無防備的李嘉,蕭和權壯了壯小狗膽,臉貼上去蹭了蹭。
「別鬧。」李嘉睡得糊塗,只當是小白騷擾,嘀咕一句將臉埋在蕭和權的頸窩裡。
蕭和權被嚇得立刻正襟危坐,擺出副正人君子的模樣,過了一會看她雙眸仍是合著的,劇烈跳動的心臟緩緩放下節奏。做了會正人君子,蕭和權又忍不住了,他今日穿得是圓領長袍,領口低淺。李嘉的臉正好挨著他裸露的那截脖子,肌膚相貼處的溫度逐步升高,燙得蕭和權如坐針氈,腹部升起一陣火熱。
將將收起的小狗膽似枯草逢春,又躥出了邪惡的小火苗。就親一親,親一親,蕭和權如是對自己說。結果吻上去後,慾念一發不可收拾,他又對自己說,再舔一舔、舔一舔,埋頭細細地啃噬、吮吸。將那粉白唇瓣咬得微腫,握李嘉腰上的大掌已上移到胸側,不自覺地在邊緣摩挲。他意猶未盡地望著她圓潤柔軟的耳垂,親都親了要不再……
「你在做什麼?」冷靜到毫無睏意的聲音如同炸雷般響在蕭和權耳側,半睜的眼裡清光濯濯,將蕭和權那一瞬的驚慌、心虛、羞愧盡收眼底。
「……」被逮了個現行的蕭和權木木地看著她:「你,你不是睡著了嗎?」
「睡著了,你就可以趁人之危?」李嘉的用詞是絕對地直戳蕭和權的心窩,薄唇一掀:「偽君子。」
果然,最是厭惡虛仁假義之徒的蕭和權小尾巴尖被踩痛了,登時炸毛:「我沒有!」
「你沒有?」李嘉似笑非笑,手指撫過紅腫的唇,眼中精光逼得蕭和權無所遁形:「證據確鑿,蕭將軍還想抵賴?」欣賞著他尷尬到不知所措的姿態,李嘉心裡的小人叉腰大笑,充滿了報復到他的小小快感。讓你膽敢自作主張,讓你逼我隨你去燕國,讓你打亂了我的全盤計劃!
蕭和權怔怔地看著她,長臂一展,不管不顧地把李嘉猛地抱入懷中,雙手緊緊將人按在胸膛:「是!我是趁人之危!那又怎麼樣!」從耳朵尖泛起的紅迅速地蔓延至他的整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