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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說,都不能再瞞了。
他捂不了所有人的嘴。
何況,在上線的這三天,《凡塵》已經用熱度證明瞭自己。
沒有借用千尋自帶的流量,它已經憑本事出圈了。
現在就算掉馬,也是錦上添花的好事。
只不過,在大家都知道之前,他得先跟林老闆好好交代。
總不能讓她從別人口中知道真相。
沈鬱頓了片刻,沒什麼起伏地敷衍了兩句:「以後是會多配廣播劇,比起影視劇,廣播劇沒有畫面,所有的表演都靠聲音,對配音演員的能力要求更高……我也該走出舒適圈了。」
「至於換名字,是因為找到了更專業的合作物件……總之有時間再聊吧,我現在在外面吃飯。」
「行吧。」
楊勘早習慣他這冷淡的性子,又聊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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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這頓飯本來就是為了慶祝《凡塵》的大富大貴,林循是衝著不醉不歸來的。
奈何被沈鬱按下了她的果啤份額,輕輕巧巧一股腦撥給了周洲。
他人在的時候,那冷眉冷眼的姿態,壓迫感實在太盛,林老闆再饑渴也不敢妄動。
只能一邊磨牙一邊望酒興嘆。
現在,趁著他出去接電話的功夫,林老闆十分雞賊地從周洲腳邊挖回了屬於自己的幾罐酒,默不作聲地喝掉,又賊兮兮地把那幾個空酒瓶堆回他腳邊,毀屍滅跡。
果然,喝了酒,再聽周洲說那些豪言壯志都快樂很多。
林循一邊喜滋滋地聽大家繼續說,一邊等沈鬱回來。
他入座後,十分謹慎地拎了拎林循桌前的那一小罐酒,發現裡面還有大半罐液體,才滿意地放下來——
她今天總算有時間聽他說話,就算沒有酒醉忘事的前例,他也不能讓她喝多。
畢竟人一旦喝多,情緒容易上頭。
可沈鬱沒料到,這半罐,是林循故意留的。
見計謀得逞,她眉目清醒地打了個淺淺的酒嗝。
順帶咧開了嘴角。
散場後,大家各回各家。
林老闆頂著兩坨某人看不見的酡紅,一路腳步穩健地帶著沈鬱回到盛霖苑,只除了有點沉默寡言。
等她掏出鑰匙十分利索地開了門,沈鬱才皺眉牽住她,將人摁在門後仔仔細細上上下下地聞了許久。
「……怎麼有這麼濃的酒味?」
林老闆「哦」了一聲,淡定應對,「可能是周洲他喝得太醉了,燻我身上了吧。」
「我只喝了小半罐,哪來的酒味。」
「哦。」
沈鬱鼻尖抵著她脖頸,又聞了聞。
她喝得是不多。
但他喝得卻不少。
總之某些慾望隨著淺淡的酒精上了頭。
她身上溫軟的氣溫充斥著僅剩的感-官,沈鬱喉結沉了沉,忍不住舔了口她脖-頸脈搏,隨即嘴唇從鎖骨一路糾纏到她臉頰,又忽地頓住,「臉這麼燙?」
林循被親得暈暈乎乎,整個人幾乎掛在他身上。
大腦早就不清醒了。
強撐的意志此刻化為泡沫。
她伸手去推他近在咫尺的額頭,臉愈發燒得滾燙,僅剩的邏輯還記得為自己掩飾幾分,下意識地順著他的話茬,咕噥了句:「廢話……你這種時候,臉不紅麼?」
「……」
也是。
沈鬱沒再懷疑。
畢竟一沒哭,二沒鬧,三沒逼著他背佛經。
的確不像喝醉了。
「行吧,」沈鬱緩緩呼吸了幾瞬,壓下心頭的燥意,牽了她的手往客廳走,「既然沒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