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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阿荷姐，不要趕娘走好不好？讓娘留下好不好？&rdo;

&ldo;阿荷姐，讓我們都留下好不好？大山現在長大有力氣幹活了，不會留下白吃白住的。&rdo;

&ldo;……&rdo;

大山和二山被蘇荷叫了過來卻是滿嘴的請求，聲音滿是哽咽。而弱小的小山似乎不再狀態，他只是好奇地看著蘇荷，似乎想不明白自己的大哥和二哥為何要這麼做。

&ldo;小姨，讓你們留下可以，但是……不在這兒。&rdo;掙紮了好久，蘇荷還是把話攤開。人無完人，給江蘭春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或許就是對三個表弟的未來的交代。

江蘭春抬起手抹去眼邊的淚水，&ldo;只要有住的地兒哪都行。&rdo;

沈良想弄明白沈明的冤案跟趙山的關係，他試著去找趙山，希望能得到些線索。

&ldo;良子啊，怎麼有空過來找我啊？&rdo;趙山給沈良開了門，包子鋪已經好久沒開冷卻了不少。冬天一來，他的身子就顯得更加脆弱，彎著的背顯得更加彎，說上一句話接著便是一連串的咳嗽。

沈良幫著拍了拍後背，&ldo;趙伯，這天氣冷了，衣裳可得多穿些才是，可得把身子顧好。&rdo;如此安詳和藹的趙山，怎麼可能跟沈明的冤案有掛鉤？

&ldo;人老了，幹什麼都不得勁。&rdo;趙山給沈良端來了一杯熱茶，&ldo;你今兒找我有何事？&rdo;

&ldo;阿荷很久沒來瞧您了嗎？&rdo;蘇荷最為念念不忘的估計就屬趙山了吧？沈良莫名地笑著，如此懂得感恩的女人，他怎麼能輕易忘掉？

趙山抬眼，看著沈良，&ldo;阿荷這孩子，前兩天才來，帶了好些糙藥，還有一些說是開了就可以吃的菜。&rdo;他起身，往旁邊小櫃上拉出一個小罐子。

趙山身子越來越弱，雙手會不自覺抖得厲害。蘇荷怕他麻煩，隔兩天便過來望他，給他帶好吃的，臨走前總是會給他做頓熱飯。

&ldo;這個是什麼？&rdo;沈良看了看罐子裡頭裝著的東西，好奇地看著趙山。

趙山笑了笑，&ldo;這是阿荷做的，說是用大頭菜葉做成，只是先做了這麼一罐，她先試了些覺著不錯就給我帶了。我這些天就是煮些小米粥配的這個，胃口的確增了不少啊。&rdo;

&ldo;大頭菜？&rdo;趙山這麼一提，沈良便想起蘇荷忙著往田地裡摘菜葉、洗菜葉、曬菜葉，原來是要做這個玩意啊？

趙山遞過來一雙筷子，&ldo;良子，你試試吧，阿荷這丫頭有什麼好吃的都先想到我，這要是被她大哥和娘知道，我該成了罪人了。&rdo;

被人記著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更何況趙山只有他自己。

&ldo;真的很不錯。&rdo;沈良嚼著，一絲酸味，還有點甜。&ldo;趙伯，我想問你件事兒。&rdo;

趙山笑著仰頭，看向沈良，神情還沒從幸福中走出來，&ldo;良子，有話儘管問，我要知道的事情都會說。&rdo;

沈良將罐子蓋好，&ldo;趙伯，你認識沈明嗎？&rdo;

他的話語一落，趙山臉上的笑僵住，愣愣地看著沈良，同一個姓，&ldo;他可是你爹？&rdo;他之前怎麼沒注意到這個問題？

沈良點了點頭，&ldo;趙伯可認識？&rdo;

&ldo;認……認識。&rdo;趙山的目光有些躲避，不敢直視沈良。

&ldo;我爹前些年去世了，如果還在，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