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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言亂語!”一聲嬌吒,黑衣蒙面人影衝出,手中倒持利刃,向著沈圖脖頸便是一擊橫斬!
沈圖身子向後一劃,避過利刃刀風,臉色一正,“貧道所說句句屬實,何來的胡言亂語?”
“首先,人死不得復生,這是天地之理,哪裡有什麼起死回生之術?這不是胡言是什麼?”那黑衣女子腳下騰挪靈活,手中搶攻不斷,口中卻依舊犀利,“其次,我母親和秦皇有不共戴天之仇,她又怎麼會輕易放下這仇恨?最後,秦皇道術高深,兇厲非常,你便是接手了因果,憑你這小道士,又怎麼能除得了他?這不是亂語是什麼?”
沈圖輕鬆避過黑衣女子的刀刃,腳下游刃有餘,臉上絲毫不見慌色,輕鬆說道:“胡言亂語?也罷,你父母有信給你,你且自己拿去看就是了!”
沈圖從懷中取出了那一份的書信,手指一彈,那書信輕飄飄的落在了黑衣女子的匕首之上,那女子連忙用手中匕首射去,卻不想那信上有一層丹元相互,這一刺下去,信件並未如何,她自己反倒是被震後了幾步,一個不穩,跌倒在地。
“你這道人竟然如此厲害!”郭琳收起一隻匕首,警惕的看著沈圖,見沈圖沒有搶攻的架勢,這才一匕首刺向了信紙,急忙忙向後退去,來到一處隱蔽陰影之中,用匕首斬開信封,刀劍挑開摺痕,藉著地下人魚膏的燭光,遠遠讀起手中信件來。
“這不可能!”郭琳看後,驚愕的說道,“我母親怎麼可能離開香格里拉,你這道人身上雖然也有長生泉的氣息,但是你身上卻一點香格里拉之眼的氣息都沒有,你又怎麼能找到那裡?你怎麼勸動的我母親?要知道,她一生都自囚在了那個洞中!”
“因為有比那山洞中的香格里拉更吸引她的,就像是郭明將軍,你父親的復活!”沈圖說道,“由此可見,郭明更勝過秦皇在她心中的地位。”
說道這裡,沈圖呲笑了一聲,“書中內容你可見了?”
“自然是見了。”郭琳這時候倒是將自己臉上面紗摘了,露出一張白色幾乎是沒有血色的臉來,表情很是僵硬,她的面部肌肉這時候似乎已經習慣了沒有表情一般。
“那你如何選?”沈圖問道。
“選?”郭琳冷笑一聲,抽出腰中短劍,“那信中可是沒有讓我選任何一項啊!”
“不會!”沈圖深吸了一口氣,“你母親明明在我面前說,這是讓你拜師的信件!”
“拜師,就憑你這江胡術士的旁門左道?”郭琳手中劍再次展開,“等你再練上個十多年再說吧!”
沈圖冷笑一聲,手中屈指成爪,一道真氣掃過,將那信件吸入手中,只見上面寫了聊聊數語,只是問候之詞,以及囑咐收好秦皇的任務,切不可讓居心叵測之人復活秦皇,至於之前在哈姆納塔之中所說拜師一類的話語,這裡面果真是隻字未提!
沈圖看後,手中丹元一震,信紙紛紛碎了一地,“唉,張無忌他娘果然說了一句真理,女人的話聽不得,尤其是越漂亮的女人就越會騙人!他們這是君子欺之以方?”
遠離了哈姆納塔的一處山谷綠洲之中。
紫媛猛地打了一個寒顫,對郭明問道:“郭郎,沈道長會依你信中所書,收琳兒為徒嗎?”
“可能吧。”郭明道,“那沈道長喜怒無常,一身道法讓人琢磨不透,前一分鐘還在與人稱兄道弟,後一分鐘便能將人送上祭壇,你我夫婦二人皆不是他的對手,便是他不以言而行,咱們又能有什麼法子?”
紫媛只覺哪裡不對,卻又完全說不出什麼來,只能是皺著眉頭,繼續跟著郭明在這綠洲之中尋一個安穩的所在隱居。
紫媛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望向了郭明手腕之上,那個位置原本是一個皮革護腕,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那護腕竟是變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