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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眼難忘。
他笑道:“這人還在做著慧院夢?”
他左手那個凶神惡煞,窩著鐵錘的大漢咧嘴笑道:“看起來,一點兒也沒錯。”
他右手那個尖嘴猴腮,提著長短雙刀的瘦子陰沉道:“可惜,這也只能是夢。”
吳奇感受到迎面而來的殺意,頭腦一清,道:“嗯?!三位莫不是連別人的想法也要管管?”
領頭的那個笑道:“沒錯,凡是有這個心思的,我們都得管。”
吳奇同樣笑道:“各位口氣不小,就不知本事是不是也同樣大。”
三人不答,此時只是笑,但是其中那個大漢卻已經一鐵錘砸了出去。
吳奇只覺腦袋一涼,暗道聲好快,便已經失去了知覺。
領頭的望著已成血泥的吳奇,皺眉道:“老三,你還是這麼衝動,這汙染了街道,明天叫永安城的百姓見到多噁心。”
那大漢撓了撓頭,甕聲道:“大哥說的是,我這就把它埋了。”說著,他衝著血泥就是一頓狂砸,直到血泥都被砸進坑洞裡,被塵土掩埋,他這才停止。
領頭的滿意的點了點頭,扭頭望向右手那人,伸手道:“交出來吧。”
“是。”
那人從懷揣取出一物,不是慧字令牌還會是什麼?
“得到令牌,雖然一隻腳已經跨進了慧院,但是另一隻腳卻跨進了地獄。”
領頭的收走令牌,這才大笑起來。
只是,他的笑也沒能持續多久,夜空裡只見一道亮光閃過,三顆腦袋便滾落在地。
“這話說的,一點也不假。”
晉明安陰沉的臉出現在街道盡頭,伸手吸過令牌,轉身消失在夜色裡。
一名老者潛進一家大院,而後欣喜的來到花園,在一處菊花盛開的地方,他開始刨土。
不多久,在他的手裡出現了一枚令牌。
自己的少主若是得到這面令牌,加上有自己守護,這第一關豈不過的輕鬆之極。
嗖,突然有破空聲響起,老者連頭也來不及回,笑容就此定格,因為他的心臟處多出了個洞,而在他前方不遠處的岩石花臺上,多出了一柄飛刀,刀身直沒至柄,顯然力道十足,若不是此花臺岩石實在堅固,很有可能連這飛刀的影子也見不著。
他苦笑著放下令牌,自嘲道:“文副院長原來是這個意思,是我老糊塗咯,老糊塗咯。”語畢,他倒向身前的菊花。
而在遠方的慧院,一處精舍內,文承正側躺在地鋪之上,像是已經熟睡,在他身前此時有數十柄飛刀,每一柄都插在一條布帶之上,而布帶上現在已經有十幾處沒有了飛刀,要知道,在今天中午他回來的時候,這布帶上的飛刀還是滿的。
咚、咚、咚。
沒人應門,門卻吱呀一聲被推開。
文讓一臉怒意的走進精舍,衝著文承吼道:“小弟,你這是要幹什麼?”
文承不動像是已經睡去。
文讓一甩袖子,狠狠道:“難道你想做院長?”
文承還是不答。
文讓知道自己這個弟弟的脾氣,很多時候都不願意解釋什麼,不管是苦是難,他總是一人默默的承受,所以他是文承。
他嘆了口氣,道:“雖然這很瘋狂,但是哥哥永遠支援你,但你切記,莫要妄殺無辜。”說完,他轉身離開。
哥哥是個正直人,正直人便不願意與陰謀詭計沾邊,但是他卻毫不猶豫的支援自己,不管自己是對是錯,即使後果是死。
文承緩緩的睜開眼睛,眼睛裡一片平靜,看不出絲毫表情。
嗖,又一柄飛刀破空而去,自始至終,他都像是從沒有動過,但是布帶上的飛刀的的確確又少了一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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