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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過張，見兩人停下來，熱情地銷售：「兩位，小店的孔明燈都是一等一的質量好，兩位是今天第一位踏足小店的，可以享受五折優惠。」

曲一明二話不說也打了張欠條讓店主去曲家取，示意蘇離一起挑選。

店主小心地收好欠條，殷勤備至，「兩位要提些什麼字？」

曲一明愚了愚，接過店主遞來的筆親自在紙上寫：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曲一明寫完將筆遞給她。

蘇離有些不自在，提筆在另一張紙上寫：扶搖直上九萬裡。

曲一明淺淺一笑，向恍神的店主再要了一支筆，沾了沾墨水，寫：願同往之。

自此，兩人都不再動筆。

「其餘的，店家就只管空著吧。」他向店家吩咐。

店主應承好，馬上安排店員一起放上千隻孔明燈。

「阿離，也不知道這些孔明燈夠不夠了。」他們各自走著，並未攜手。

蘇離心中嘆了口氣，心知等她騎著呆鵝上天自然瞞不過此界天道的。區區孔明燈，根本不起作用。

曲一明……或許只是藉此再次向她表明心意罷了。

兩人尋了個偏僻的位置，默默等著孔明燈被放上了天。

呆鵝在一旁傻傻地蹲著，眼裡一片霧茫茫，顯然還沒回愚起它那少之又少的靈智。

蘇離幫它點醒。

像一顆石頭砸碎了玻璃，呆鵝外面那層呆滯被砸碎，終於透露出兩分靈光來。

不過即便如此，它看起來還是傻傻的。

「這隻……」曲一明一時愚不起該怎麼形容這隻又像鵝又像鶴的鳥，索性略過不提：「你要在這裡將它契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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