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頁(第2/3 頁)
佔便宜。
知他不安好心,紀拂塵強忍住心裡的躁動,拉下臉來。
沈鈞看他變了臉,留戀地摸了摸他線條緊緻的大腿,見好就收,在床沿坐下。
紀拂塵兩手拉上褻褲,腰部剛用力,不由皺了皺眉。
沈鈞一動不動地看著那張皺眉的臉,鬼使神差地俯下身,極快地在他唇上印上一吻,又重重地碾了碾,在他拳頭砸來前,逃至門口,目光炯炯地望著他,眼裡燦若星辰,舌頭輕輕舔了舔嘴唇,回味無窮。
紀拂塵臉如殘陽,胸口止不住顫抖,心中又羞又怒,無奈身子不能動彈,隨手拾起地上的鞋子朝他扔去。沈鈞身形一閃,飛快地消失地原地,影子一樣竄到屋子外,又反手將門關上。
鞋子狠狠砸在門上,砰地一下又反彈回來,最後歪歪斜斜滾落在地。
紀拂塵用力擦了擦嘴唇,閉著眼深吸兩口氣,心潮這才平靜。他自認忍耐力不差,可是卻沒想到會碰上那樣的人,在他面前,他的耐心幾乎降為了零,也許他該再多些忍耐,再從容淡定些,他就能化被動為主動了。
可是根據自己對他的瞭解,他的忍耐只會換來他的得寸進尺,恐怕到時便不是親親嘴的事了。想到這,紀拂塵煩躁地按住了額頭。
也許是沈鈞的藥有奇效,在床上休養了幾日,傷已好了大半。短短三日的光景,他便可彎腰下床。
三日未曾沐浴,紀拂塵怏怏躺在床上,汗濕的衣物粘在身上,心中徒生煩躁。
夜靜更闌,月色全無。
長空萬裡沒有一絲涼風,悶熱得一點氣也喘不過來。
偏就在此時,門外一陣雜碎,紀拂塵睜開眼,目光從門口轉至窗戶,凝神聽了聽,又閉上眼假寐。
須臾的死寂過後,一把利刃從門外縫隙中伸進來,一點一點地剔落門閥,沒多久,門被輕輕推開,一個長著斜縫眼的黑衣男子踮著腳尖走進來。黑衣人似乎對房裡的擺設極為清楚,嘴裡念念有詞,在從一數到十三之後,腳步忽地停下。伸手探索似的摸了摸,待摸至床沿,倏地揮刀,毫不遲疑刺下。
一擊之後,男子訝地一聲,急沖沖轉身,慌不擇路之下,身體狠狠撞到了木椅。顧不得扶起椅子,男子按住腰口,歪著身子往門口跑去。一陣風撲來,後背一麻,男子頓時立在原地,驚恐地瞪大了雙眼。
紀拂塵點了燈,不緊不慢地朝他走來,扯下他的面罩,見這人是楊總管身邊的小廝,又低頭看了眼他手裡緊握的刀,面無表情道:&ldo;是誰派你來的?&rdo;
男子眼皮動了動,支支吾吾道:&ldo;是楊…楊總管派我來的,他說是你害死了花奴,花奴是他的堂兄,楊總管叫我偷偷殺了你。&rdo;
紀拂塵眉心深蹙,據他所知,楊總管是個深諳世事、城府極深之人。當日沈母指責我殺了花奴之時,楊總管就是當場,他當時一直低著頭不說話,在得知花奴確是因我而死時,也只是冷靜地觀望,並沒有對我表現出一丁點敵意,不該說的話也絕不多言。即便這人所言屬實,花奴當真是他的堂兄,他也當真想殺我為他的堂兄報仇,也不會選在這個節骨眼上動手。因為我一旦死,他的嫌疑就最大,像他那般精明之人,哪裡會跟沈鈞對著幹?
如此說來,這個人很有可能在說謊。
紀拂塵眼裡射出了寒光,卻又微微眯眼道:&ldo;昨日楊總管還叫人給我送來了十兩銀子,說花奴的事都是因他而起,是他識人不清隨便收留了人,才鬧得最後不可收場,希望我不要放在心上。現在倒好,你說他派你來暗殺我。&rdo;
紀拂塵盯著他,突然笑了笑道:&ldo;想來我跟你是說不清的了,既如此,你便和我走一趟,去楊總管那當面對質好了。&rdo;說罷,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