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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挺佩服你的。」江馳逸又灌了口水,「能為一個人做到這種地步。」
陳澤野正拿著手機看蒲興發過來的照片,小姑娘今晚吃得應該挺開心的,腮幫子塞的很滿很鼓,像只進食的小倉鼠。
凌厲的眼尾鬆了,唇角弧度加大,他一邊打字一邊心情不錯地接了句:「我知道我是好男人。」
江馳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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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澤野看他這種無語的表情,笑得更厲害,收起手機,有點欠地挑眉:「羨慕了?」
他斂起幾分不正經:「也只有她值得讓我這樣。」
其他人都不可以。
江馳逸還是挺替他高興的,敲了根煙出來咬著:「下午那陣兒你出去幹什麼了?」
陳澤野偏頭看他,答得隨意:「取了個東西。」
「什麼東西?
」
陳澤野拿出來給他看,江馳逸壓下眼皮,發現那是一個黑絲絨材質的四方小盒子。
略微荒唐的念頭劃過腦海,他深吸一口氣,用不確定的語氣問:「這裡面不會是戒指吧?」
陳澤野沒打算和他藏著掖著:「是啊。」
「你他媽——」江馳逸一時竟有些口不擇言,「你買戒指幹什麼?」
陳澤野用看智障的眼神瞅著他:「你說我買戒指能幹什麼。」
江馳逸腦袋思考了整整半分鐘,還是難以置信:「你不會要——」
陳澤野懶散一個嗯,打斷他的後半句話。
「你瘋了?」江馳逸皺眉,覺得他的想法不可理喻,「先不說你們才在一起半年不到。」
「你他媽才十七歲。」
陳澤野冷笑了下,薄唇吐出幾個字:「所以呢。」
「誰規定十七歲不能求婚了。」
第67章 鈍痛
小巧的銀戒捏在手裡, 款式簡單素淨,但在他修長分明指節的襯託下,卻宛若一件無價的藝術品。
江馳逸已經沒了先前那種驚訝, 手臂交疊抱在身前:「什麼時候開始準備的。」
「最近?」
指腹摩挲著內圈的字母, 陳澤野視線沒移開:「不是。」
「去年年底。」
去年年底
江馳逸在心裡算了下時間,再一次被眼前人的瘋狂震驚到。
他沒忍住低聲罵了句髒話:「那時候你們倆不剛在一起嗎?」
陳澤野掀起眼皮, 終於肯分半點目光過來,還是那副平靜的模樣,淡淡回應:「對啊。」
「又怎麼了。」
「……」
江馳逸被這個問題噎住,如鯁在喉, 憋了半天朝他豎起大拇指,咬牙吐出來兩個字:「牛、逼。」
剛在一起就琢磨求婚的事。
放在哪都再找不出這種。
並且以他這麼多年的瞭解,陳澤野其實很討厭管教與束縛,不然也不會和家裡鬧翻, 獨自一人去了黎北。
沒想到
「阿野。」江馳逸抬眸多看了他兩眼, 像是在揶揄, 「以前我真的沒想到,你居然這麼戀愛腦。」
陳澤野不以為然地哼笑一聲:「關你什麼事。」
「我樂意。」
江馳逸舉手投降,佩服得五體投地:「行行行。」
「爭取向您學習。」
病房裡的老爺子醒了, 醫生通知家屬可以進去陪護。
江馳逸沒再和他貧, 斂起不正經, 趕著過去照看。
長廊重新恢復安靜。
手推車輪與地面的摩擦聲簌簌,來往護士間的低語由近及遠。
陳澤野肩膀撐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