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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派駐了華九洲巡守九洲,自然便對在俗世歷煉的弟子有著節制之力。
三人寒暄了片刻,酒丐這才冷眼瞥了一眼被自己禁錮的三位祖界弟子,向肖童淡然問道:“罷了,敘舊的話兒,咱先放在一邊,老夫也算是終於有了一件公事在身,說說看吧,發生了什麼事情?莫要怕,有老夫在此,莫說區區祖界弟子,就算是仙門中人歷煉,在這俗世之中,也要受老夫督察,豈容他們這些敗類亂世……。”
肖童本就對這個世界之中的知識極為貧乏,自然分不清什麼祖界弟子與仙門中人有何分別,但聽酒丐的語氣,卻也終於知道了這所謂九洲巡者的職責所在。
今日之事,顯然俱是元布衣的謀劃,先讓自己設法激怒他們,再請二位府吏一旁火上添油,誘使對方越陷越深,終於做出出格之事後,再請酒丐將他們抓了個現行,這一絲一屢,都是經過精心算計。
如今他三人陷入這案中,實際上也是因為他們平日間不知收斂所致,顯然也不算冤枉了,聽到酒丐對自己發問,若按肖童本意,自然是原原本本說出事實便可,這三人欺人過甚,就算被酒丐格斃當場,也不算過份。
不過眉目一掃之間,卻見元布衣暗暗搖頭示意,肖童心中一動,想起方才對方叮囑自己要對這幾位“左盟”弟子稍稍放手,不可趕盡殺絕的話來,正自思慮該如何因話,卻見一旁喬伍峰,已經一臉激奮的邁步走了過來,納首便拜。
“屬下喬遠城城主喬伍峰拜見國師大人,誠望巡者大人為下官做主……。”
酒丐華眉微軒,一旁被禁錮的三位祖界弟子,卻一個個面發土色,仇清蕊望著刑峰的一雙秋眼中,更是又羞又怒,充滿了怨念,若不是這位國公府公子肆意枉為,她們三人也落不到如今這步田地。
肖童雖然難纏,但畢竟對方也是有志修行之人,想來有左盟在一旁鎮著,也不會對其趕盡殺絕,但惹惱了這位又臭又硬的酸儒,對方連死都不怕的話,她們三兄妹只怕是要凶多吉少了。
見一旁喬伍峰開始了連血帶淚的控訴,元布衣一旁忙向肖童示意,向外圍走了幾步,肖童見狀,心領神會假裝不經意之間,隨之跟了上去。
“肖候,救下他三人,然後以此為要脅,保住縣吏,索要常旺……。”
元布衣雖然只是輕聲叮囑,而且言簡意賅,但卻讓肖童不禁眼前又是一亮,他雖然平素也算是聰明,但在這亂勢之中,火中取粟之舉,卻顯的便有些經驗不足,一被元布衣提醒,頓時腦中連連悟。
原以為元布衣只為解局,方才設下了這一波又一波的算計,但經此一主點醒,他才發現其予頭竟然是直奔解救常旺而去,如此連消帶打的妙招,就算借他二個腦袋都相不出來,不禁心中又喜又佩,靈光閃閃,一時又想了許多。
此時見喬伍峰一旁越說越是悲憤,將刑國公駐入喬遠城後這一年多以來,刑國公聯同左盟弟子,對皇室官府的種種迫害之事,講了一個酣暢淋漓,含血帶淚,說到激動處更是一臉羞憤,再加申孟飛在一旁配合,就連肖童都聽的心中生出了幾分怒氣,恨不能撒手不管,任酒丐將這三個惡徒就地格斃。
此時酒丐已經解開了仇清蕊三人的禁錮,雖然他三人已經全然的恢復了自由之身,但卻跪在酒丐面前,一個人面無人色,喬伍峰說的越悲峰,他們的心中越是絕望冰冷,這一刻他們終於對這位小人物產生出了一陣恐懼之感。
“好大的‘左盟’,好大的左秋禪,縱容弟子橫行凡界,為禍世俗,莫非他以為自己比玄門還要大不成?”
酒丐雖然仍是那一臉的平靜之色,但身上的氣勢卻一絲絲撥高,顯然也是心生真怒,冷哼聲中雖然說的言輕語淡,但一字字卻如同巨錘一般,擊打在仇清蕊三人心頭,不三人齊發出一聲悶哼,吐出了一口鮮血,頓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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