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因為你在 輕輕拍了拍文禾的額頭(第3/5 頁)
包廂裡幾位老總站著說話,音樂大,只聽到他們彼此間的一兩句寒暄,以及谷志德說e康這次城市會開得很有聲勢,要開始劃大渠道了。
dc和e康是對家這一點文禾早就知道,她更好奇盧靜珠,團建那回能看出兩人之間的年齡差距,只是沒想到,谷志德居然離過婚。
驚訝了會,文禾很快又覺得自己大驚小怪。
不久谷志德離開,周鳴初坐回沙發上,有女孩子水汪汪地瞄著他,被鄧經理招到身邊幫忙倒倒酒遞遞菸灰缸,周鳴初不主動但也沒拒絕,文禾心想,原來他也是會逢場作戲的。
她收回視線喝了口水,從來到現在沒跟他講過話,都是坐在鄒國倫這邊,也沒什麼特殊的事,沒誰灌她酒,氛圍相對輕鬆,直到又再提起她戒指的事。
鄒國倫助理笑著說:“我們鄒總今年也是本命年,我才知道,原來他手上那個串也是防煞的。”
“鄒總不是新加坡人嗎?”文禾問。
“我祖上是潮汕的。”鄒國倫說也是家裡老人讓戴的,晃晃手串說:“人上了年紀就要信命,如果戴點東西就能擋煞,圖個心安也好。”
鄒國倫助理在旁邊笑:“您正是當打之年,上什麼年紀,你說是吧?”她看著文禾。
可能剛剛多喝幾杯酒,鄒國倫揉揉太陽穴,面容確實有疲憊感,看起來也像講到年紀有些低沉,文禾跟著恭維一句:“是啊,鄒總看起來還很年輕,什麼上年紀,沒有的事。”
“你們這些小姑娘哄人都是一流的,張嘴就來。”鄒國倫伸手,輕輕拍了拍文禾的額頭。
文禾渾身一僵,卻還不能表現出太大反應,只是心裡越來越感覺不對勁,於是找了個藉口,出去上洗手間。
回去時看見周鳴初站在走廊接電話,似乎聽到那邊是個女聲,周鳴初卻不耐:“不舒服去醫院,動不了叫救護車,我不是醫生,幫不到你。”
他結束通話電話,撇頭看了眼文禾。
文禾喊了聲:“周總。”
周鳴初收回視線扯了扯襯衫領口,在她前面走回包廂。
文禾心亂如麻。
再次回到包廂,鄒國倫不復剛才的輕佻,對她禮貌語氣禮貌距離,可就在文禾懷疑自己只是多想時,鄒國倫一隻手臂搭在她後面,看她時眼裡有笑意,也有漸漸深起來的醉意,這一點,從他偶爾並過來的那條腿就能證明。
文禾頓時有點喘不過氣,她不著痕跡地往旁邊挪,有人來向鄒國倫敬酒,鄒國倫搖搖說喝不了,他助理笑笑地看文禾:“要不你替一下鄒總?”
文禾寧願喝酒也不願繼續坐在這裡,她咬咬牙站起來,正想是不是喝完酒就可以走人時,周鳴初終於開腔:“差不多可以了,鄒總已經醉成這樣,總要留個把清醒的,全放倒了誰買單?”
他看向這邊,鄧經理連忙起身:“我來喝我來喝,我替鄒總喝。”說著接過那杯酒仰頭就灌,灌完順勢拉著那人坐下來,坐在文禾原來的位置。
文禾愣愣地站在那,周鳴初手機遞給她:“密碼020200,去把單買了。”
文禾伸手去接,周鳴初又說:“順便點幾個果盤,叫人送壺茶過來,給鄒總清一下胃。”
“好的。”文禾拿著他手機出去,門一關,有逃脫魔窟的慶幸感。
但買完單,仍然要回到這裡。
還是熱熱鬧鬧的場合,鄒國倫也還是那副半醉不醉的樣子,若無其事地與人談天說地,剛才那點越界彷彿只是文禾的錯覺。
結束後走出會所,周鳴初叫文禾:“給鄒總叫個代駕。”
“好的。”文禾在手機下單,很快代駕過來,鄒國倫助理向她道謝:“麻煩你了。”
文禾只覺得她滿臉長牙,卻還是抿出一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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