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頁(第1/3 頁)

&ldo;朗尼今晚找過你?&rdo;

&ldo;朗尼&iddot;伯傑?班上的助教?&rdo;

&ldo;是的。&rdo;

&ldo;沒有。朗尼找我做什麼?&rdo;

&ldo;這不重要了。這麼說，你是自己跑到這裡來的?&rdo;

西爾維婭緊張地吞著門水，看上去對自己缺乏信心：&ldo;我做錯了嗎?&rdo;

&ldo;沒有，一點沒錯。我很髙興你來這裡。&rdo;

&ldo;我真的嚇壞了。&rdo;西爾維婭說。

露西點點頭，儘量表現出給人信心和鼓勵的樣子。強迫對方面對這個問題只會得到相反的後果。因此，她等著。等了足足兩分鐘之後，她才開口說話。

&ldo;沒什麼理由害怕。&rdo;露西說。

&ldo;您認為我應該怎麼做?&rdo;

&ldo;把一切都告訴我，好嗎?&rdo;

&ldo;我已經寫出來了。我的意思是說，大部分都寫了。&rdo;

露西不知道該怎樣演下去才好：是誰?&ldo;

西爾維婭皺皺眉頭：&ldo;什麼?&rdo;

&ldo;你在日記中談到一個叫p的男孩。他是誰?&rdo;

&ldo;您在說什麼啊?&rdo;

露西打住話頭。換種方式再試。

&ldo;西爾維婭，告訴我，你究竟為什麼來這裡?&rdo;

但現在西爾維婭謹慎起來了：&ldo;您今天為什麼到我房間去?&rdo;

&ldo;因為我想和你談談你的日記。&rdo;

&ldo;那您為什麼問我誰叫??我從來沒把誰稱做?。我直截了當地說是……&rdo;下面的話好像卡在她喉嚨裡了。她閉上眼睛，耳語般地說：&ldo;……我父親。&rdo;

眼淚像決堤的洪水從她眼裡傾瀉出來。

露西閉上眼睛。原來是那個亂倫故事，那個讓她和朗尼驚駭的故事。該死。朗尼搞錯了。那篇描述那天晚上樹林中發生的事的日記不是西爾維婭寫的。

&ldo;你父親在你十二歲時對你進行性騷擾?&rdo;露西說。

西爾維婭用手捂住臉，渾身顫抖著，壓抑的抽泣聲好像是從胸腔裡被擠壓出來的。她點了點頭。露西看著這個可憐的女孩，看著這個非常想討好老師的女孩子，又想像到那個父親的醜態。她把一隻手放到西爾維婭手上。然後，她坐近一些，用雙臂摟著女孩子。西爾維婭靠在她懷裡，大聲痛哭起來。露西緊緊抱著她，一面輕聲哄她，一面輕輕搖著她。

18

我通宵沒睡，繆斯也是。我只抽時間迅速颳了下鬍子。我身上的味道很難聞，甚至在考慮是否向霍勒斯&iddot;福利借用一下他的科隆香水。

&ldo;把書面材料準備好。&rdo;我告訴繆斯。

&ldo;儘快。&rdo;

法官宣佈開始後，我叫上一位讓四座震驚的證人。

&ldo;傳傑拉爾德&iddot;弗林出庭。&rdo;

弗林就是那個邀請夏米克&iddot;詹森去參加聚會的&ldo;好&rdo;男孩。他看上去也是個好孩子，面板顯得太光滑，金色的短髮梳理得整整齊齊，那雙藍色大眼睛看什麼東西時都是那麼天真無邪。由於我這方隨時可能提出結束此案，因此辯護律師一直讓弗林等在外面。畢竟，他本應是他們的重要證人。

弗林一直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