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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肖友躺在張逸文身邊,輕輕環住了張逸文的腰&ldo;你如果,知道是我的話……&rdo;
梁肖友躺了兩個多小時,才拖著痠痛的身子進了浴室,清理完畢,回到臥室,才發現這滿屋狼藉實在是太過惹眼。
梁肖友給張逸文擦拭了一下,換了床單,給他蓋上被子,去櫃子裡拿出一套衣服,一件一件穿上,才拿著撕扯壞的衣服一瘸一拐地離開了屋子。
張逸文第二天醒過來,只感覺頭痛欲裂,待他想再閉上眼睛睡一覺時,忽然,昨天晚上的記憶如同河水沖了出來&ldo;他昨天晚上……好像強了一個人……這個人好像是,梁肖友。&rdo;
他昨晚和短片了,但是不至於一點都想不起來,他記得他撕扯一個人的衣服,將人家狠狠推到床上,狠狠貫穿,還流血了。
張逸文看了一眼床,腦子轟的一下炸了,床單果然換了,昨天明明還不是這個床單,這說明什麼?這說明那個人肯定是梁肖友呀,只有梁肖友知道床單放在哪,只有梁肖友會在被強了之後還記得收拾爛攤子。
怎麼辦?張逸文此刻一點睡意都沒有了,他簡直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了梁肖友,他最好的兄弟,還有更壞的事情嗎?
張逸文狠狠撓頭,怎麼辦,這可,怎麼辦?
梁肖友在回去之後兩天沒有接到張逸文的電話,他就知道,張逸文是知道了,他肯定還記得那晚的事兒,因為平常張逸文不會超過24小時不聯絡他的。
那他是介意,是後悔,還是噁心?
預定的畢業旅行,沒有去成,楊耀輝給他打電話說張逸文被他爸叫走了。雖然梁肖友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還是忍不住難過。
梁肖友在頹廢了一週以後,身上的傷和曖昧的痕跡都好的差不多了,直接跑去打工了,這次去的地方是個電子廠,在天津,管吃管住一個月四千,梁肖友覺得這是個太大的好事。
楊耀輝在得知張逸文要取消旅行時,大大的詫異了一把,因為這次旅行張逸文可是計劃了一年多的,但張逸文支吾了幾句,也就過去了,但當梁肖友要去打工,而張逸文沒有阻止的時候,他徹底發現不對勁了。
&ldo;你跟梁肖友怎麼了?&rdo;
&ldo;沒什麼&rdo;張逸文煩躁地翻了個身。
&ldo;沒什麼?你看你現在的狀態,哪兒像是沒事兒的?
你說,如果,我說如果啊,不小心□□人了怎麼辦?
&ldo;出門右拐直行八百米,派出所自首,好走不送。&rdo;楊耀輝說道,見張逸文沒有反駁,而是低下頭去,他才意識到事情真的大發了。
&ldo;臥槽,你□□人了?你□□誰了?&rdo;
張逸文懊惱地抓了抓頭。
楊耀輝的腦子這次終於好用了一次,他的臉以一種詭異的姿態皺了起來,喊道&ldo;臥槽,你他媽強的人,不會是小朋友吧。&rdo;
張逸文不說話。
&ldo;張逸文你個禽獸&rdo;楊耀輝張牙舞爪的撲過來,被張逸文踢到了一邊。
&ldo;你,你侵犯了人家的男性尊嚴,人家的第一次,人家的……人家指不定會有陰影,以後交不到女朋友,硬不起來,從此幸福生活交代在你手裡了。&rdo;
&ldo;交不到女朋友,那倒是挺好的。&rdo;
&ldo;好你個毛線球,你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你他們的是不是真的喜歡上小朋友了。&rdo;
&ldo;喜歡?&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