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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和右腳被打斷,輕微腦震盪,至少要在這裡住兩個星期!”,周懷風聲音中透著冷漠和憤怒。
“通知他老婆沒有?”
“通知了,正在趕過來!”
冷天豪走到周懷風旁邊坐下,面色冷若冰霜,聲音中透著讓人不寒而慄的怒意,說道:“什麼時候發生的?”
“9點半左右,聽看場的說,對方一下子來了十幾二十個,見人就打,見東西就砸,我們的人猝不及防,老袁被他們重點招待,連他身上的錢都被拿走了,他媽的!”,周懷風氣氛的一拳打在病床邊的牆壁上,發出一聲悶響,生意正當紅火時發生這樣的事情,任憑脾氣再好的人也會暴走。
房間中其他的病人及其家屬不滿的看向周懷風,對上週懷風那要殺人般的眼神,氣勢一下子就被壓了下去。
“他們做初一,我們就做十五!”,冷天豪緩緩起身!
此時,接到周懷風電話的袁喜良老婆匆忙趕到了醫院,一見到躺在病床上的袁喜良,嚎啕大哭。
“嫂子,放心吧,老袁的住院費我會墊付的!”,安慰了袁喜良的老婆兩句,袁喜良的老婆便寬心了下來,冷天豪和周懷風去過他們家,袁喜良的老婆自然認識,而自打袁喜良跟著冷天豪,夫妻兩個可能早就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只是沒想到事情會來得這麼快這麼突然。
或許,直到這個時候,袁喜良夫妻才能體會到冷天豪所說的‘富貴險中求’這句話的含義!
“檔口還能繼續嗎?”,晚上12點,冷天豪和周懷風離開醫院後直接搭車回到了出租屋,坐在客廳中的兩人一陣沉默不語,最終由冷天豪打破了這份沉默。
“東西要重新買!”
“損失多少?”
“被砸的東西值不了幾個錢,倒是老袁被搶的那些錢,差不多有30萬!”
“明天我和你一起將東西重新張羅一番,明晚照常進行!”,冷天豪深邃的眼神讓人猜不透他心中的想法。
“不先停幾天?”,周懷風擔心的顯然並不是檔口繼續經營會不會再次惹來麻煩。
“停?呵呵,為什麼要停?既然有人皮癢,我們就守株待兔,我就不相信他們不會再自動送上門來,只要他們送上門來,我就要他們十倍百倍的償還!”
……
第二天,吳巧玉照常準備好早餐後便去徐正平的餐廳上班,因為白天的時候也需要修練,冷天豪便沒有貪睡,十點鐘便將周懷風從床上拉了起來,吃過早飯後兩人便外出,因為需要的東西只是幾張桌子和一些簡單的賭具,並沒有花冷天豪他們多長的時間。
抽空到醫院看望了袁喜良,意外的是袁喜良並沒有如冷天豪想象的不堪,跟隨冷天豪的信念依舊堅定,交代袁喜良安心修養後,冷天豪便回了出租屋。
周懷風對於最近冷天豪經常長時間的呆在房間中思考發展計劃大感好奇,這一個星期的時間冷天豪幾乎可以用足不出戶來形容,弄得周懷風還以為冷天豪是不是得了自閉症。
“你遲早會知道的!”,丟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後冷天豪回了房間,開始了邪心訣的修練,無需大魔王督促,因為冷天豪自己已經感受到了修練邪心訣帶來的好處。
入夜,周懷風讓袁喜良聯絡好了所有看場的馬仔和莊家準時到位,和吳巧玉一起吃過晚飯,看了一會電視後,冷天豪便和周懷風外出。
“看來要找個時間買輛車才行!”,坐在前往賭檔的計程車上,冷天豪有了買車的衝動,在這樣一個大城市,沒有代步的工具確實很不方便,而這個城市早幾年便已經將摩托車給禁了,所以,四個輪子的交通工具是冷天豪目前所最需要的,當然,他也可以花錢搭車,但那畢竟沒有自己開車來得舒服。
十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