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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為部長的威嚴都沒有了,”開啟鋼筆,季諾拿起一份檔案看都沒有看就在末位簽上了自己的名字,讓人懷疑是不是在裡面夾一份賣身契他也會看都不看就簽下去,“這種被監視的場景真像學校老師督促學生按時完成作業那樣。”
“如果您有那份自覺的話,也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了。”移開視線,安潔莉卡看向左手邊那面落地窗,太陽離海面已經有一點距離,以一種緩慢卻不可阻擋的速度向陸地而來。然而海平面上卻遲遲不出現那艘預期之中的客輪,無邊的大海此刻空曠得令人不安,而聚集在港口的人卻依舊無知無覺,一臉的盼望。
“擔心小云言嗎?”雖然季諾在低頭簽署著檔案,但他不用看都能輕易讀懂安潔莉卡地沉默,“你就放心吧,雖然她一直到災星纏身,但身邊有個遇神殺神地傢伙在,誰出事都好,她都不會死的。”
“而且……”看了眼牆上的表,季諾說道:“時間還沒有到,他說過會回來就會回來,那傢伙說過的話,迄今為止還沒有出過差錯。”說著,季諾輕輕笑了起來,“所以,既然今天是他們平安回來的日子,那麼能不能……”
“不能,請待在這個房間簽署檔案,手機還有電腦我先拿走了,還有,如果等下我來檢查卻沒有一點進展的話,這房間地電源我也會一同切斷。”在可是夏天啊,安潔莉卡居然可以對自己的上司做出這麼殘忍的事。
“我知道了,那麼他們回來之後就麻煩你將他們帶到這裡來了。”說完,季諾再次一臉頭疼地拿起檔案,不滿地嘆氣,“還有就是,我作為部長的威嚴到底何在,安潔莉卡跟小云言混太多了,都學會她反抗上司壓迫的勇氣了嗎。”
“原來您也知道那是壓迫嗎?”扶了扶眼鏡,安潔莉卡罕見地露出一抹笑容,“您這種程度的壓迫我早就習慣了,不過跟雲言地作風確實對我有一定的影響,但這也是建立在不接觸您的底線上的事情。”
“這種事,我想雲言也是一樣的,所以她才能待在首席身邊。”只是最近他們不知道怎麼樣了,雲言有沒有好好地盡職盡責,不然就算是她,也會被首席給教訓吧。
“累死了……”在季諾與安潔莉卡談到雲言的時候,她正如一條死鹹魚那樣直挺挺地癱在沙發上,還在不停地喊累,眼睛上敷著一條溼毛巾,看上去就像奄奄一息的病人那樣悽慘不已。
“專制、獨裁、暴政、虐待員工……”能被雲言這樣抱怨的人只有一個,而此刻那個人不在這裡,如果在地話,雲言也不敢那麼明目張膽地說這些話。不過造成她地死魚狀態的人就是她的上司。
在幾個小時之前,當雲言在圖書館找到臨之後,二話不說就被對方安排了一個任務,那就是把圖書館之中另一顆炸彈找出來,而他自己則有別額事情做。沒有任何線索,就這樣告訴她有炸彈在這裡。
“至少也要告訴我大小跟形狀啊……”然而最後,在幾乎一無所知的情況下,雲言還是順利找到了那顆炸彈,並且將它扔了出去。天也亮了,還有一個多小時就會靠岸,就算最後一顆沒有被找出來,她也不想管了,被那麼多的書包圍她現在很暈。
“果然是在這裡偷懶啊你!”聽著囂張的聲音也知道是誰了,被煙幕放倒的幾個小時之後,基恩徹底恢復了過來,現在在生龍活虎地找雲言,粗魯地推開她的房門,指著她說道:“每個人都在找炸彈,你怎麼可以在這裡偷懶!”
“小鬼,你也好意思說我,不去找炸彈你找我幹什麼?”將毛巾從眼睛上拿下來,雲言轉了個身,該仰躺為趴著,一臉興致缺缺地看著他,“說起來,你是睡夠了,但是我從醒過來之後就沒有休息,也沒有吃東西,你那麼有空,幫我推一車吃的過來吧。”
“誰說我有空地,只是來看看你死了沒有,等下我可是要去幫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