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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
咬了牙,衛浪雲大罵道:“你這心如蛇蠍的賤女人……”嘆了口氣,李蓉一派幽怨的道:“怎麼你也和別的臭男人一樣這麼沒有風度嘛?心裡一燙貼,又是肉又是心的,只要稍稍逆了點毛,便翻臉咆哮了……唉!”
衛浪雲閉閉眼,聲音又幹又澀,道:“我現在想,怎麼樣才能叫你輾轉呻吟……”頓時眉開眼笑,李蓉的模樣有些兒不勝嬌羞:“你呀,說話老是這樣不正經,繞著彎兒把人朝那個地方引……你明曉得我在那時候的樣子,卻在大庭廣眾之間說出來叫人害臊……”衛浪雲不禁又好氣又好笑又尷尬:“李蓉,你的確是個厲害角色,女人家像你這樣的可還是真少見,不過,你邪得實在離譜了……”李蓉眯著衛浪雲,以濃重的鼻音道:“你真這樣以為?其實,我是相當懂得感情的人,錯就錯在我容身的這個圈子是個無所不汙的大染缸礙…”眼角注視著那邊,此刻,衛浪雲發覺那與包不同貼身搏鬥的大漢已翻到包不同身上,此人滿臉鮮血,抓痕累累,他正以一手拼命捏著包不同脖頸,另一隻手去摸靴筒裡的短刀,臉孔赤紅,連氣都快透不過來了……包不同危險了!
李蓉仍在那裡嬌媚的道:“……我這人哪,初看似是很無情的,可是內心卻非常軟弱,花開花落我全有那種悵然的感觸,春去秋來也比準都還要更悲楚於時光的蒼老。一支螻蟻的死亡,一片枯葉的凋零,也能引起我的愁思如夢,唉,我這人——”就在這位女煞星裝模作樣的將自己形容成那等多愁善感的病美人之際,衛浪雲倏然單錘暴掠,左手飛揮!
尖叫著,李蓉猝退七步,她已不及阻止衛浪雲擲出的另一柄“旋頭氈,藍光彷彿新月隕瀉,旋飛而去,那騎在包不同身上,剛剛拔出短刀來正待猛刺下去的仁兄,甚至連怎麼回事也不清楚,“咔嚓”一聲,他的尊頭已帶著滿灑的鮮血橫著搬家——這顆斷落的人頭面孔上,在剎那間猶呈現著方才拔刀刺的兇狠形色!
李蓉花容失色,氣得混身顫抖,她指著衛浪雲破口尖罵:“下三濫的潑皮,不要臉的臭男人,你竟這麼個暗算人法?你也不怕丟祖宗十八代的顏面?呸,虧你做得出這種醜髒事來,還是‘勿回島’的少主呢,簡直是狗屎還不如!”
孱弱的—笑,衛浪雲道:“方才你把你自己形容成了李清照,如今你的模樣與—頭發了瘋的母狗又有什麼不同?可笑可笑!”
表情立時轉為狠厲,李蓉大叫:“給我殺!”
十餘名“六順樓”的人物馬上一擁而上,刀光如雪猛撲,衛浪雲一掄錘浪便全部逼退,李蓉倏進倏出兜頭七十七劍!
雙錘並舞,衛浪雲一口完全截開,這位“玉鳳”身形連滾,自肋下腰後,反手,回臂,託肩,又是不同角度的一百一十一劍!
衛浪雲奮力招架,四周四十多柄利刃又猛攻上來,在一片金鐵撞擊聲中,他身上又捱了兩劍一刀,三名敵人都吃他砸了個翻跌滾仰!
一聲悽歷的長號突起,在“翠竹軒”之前,“花子幫”的“紅包袱”長老“仙人仗”金泗握杖蹌踉退出—一他的全身上下,俱被一種又緊又密的紅色絲裝物裹緊,那千線萬縷,形同絲網般的物體纏得除了兩腿之外,其他部分根本不能動彈,如今,他歪斜倒退,左胸上卻血如泉湧——顯然,他已受了致命的創傷!
這時,“怪魔翁”段凡正以他的“雙股劍”發了狂也似攻擊著“白鶴”官晴,而鮑子言卻奸笑著剛返身回來迎拒舒滄與楊宗,舒滄和楊宗二人,此刻早已痛恨得兩張臉全泛了紫!
—旁竭力支援,衛浪雲卻眼睜睜的目睹金泗緩緩仆倒,他不禁淚水盈眶,心中如割,—股熊熊怒火衝體燃起!
李蓉加快了攻勢,又格格笑了起來!
“別難過啦,我的乖乖,這才只是開始呢,那幾個‘花子頭’的好處還在後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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