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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一個鐵直男在看了季梁舒在《如夢》裡的演戲後,都忍不住沉溺其中,甚至產生了點別的想法。
就連粉絲濾鏡這種玩意,盛澤好像也能理解了。
他轉回頭,目光尤為大膽地落在季梁舒身上。
季梁舒毫無所覺一樣,任他打量。
直到,盛澤突然問了一句話。
「季老師,我身上有光嗎?」
季梁舒抬眼望過去,盛澤正背對著光,夕陽透過不遠處的噴泉雨幕灑落在他周身。
或明或暗的光線下,越發凸顯出他骨相的優越,瞳孔顏色看上去卻更淺了,帶著股迷離感。
每當季梁舒看盛澤眼睛時,都會忍不住讚嘆,因為實在太漂亮了。如果不是盛澤眉毛生得鋒利銳氣,只怕會被詬病男生女相。但其實季梁舒從事演繹事業十多年,也沒覺著有哪位女星眼睛生得比盛澤漂亮。
「有。」季梁舒聲音依舊平淡如水。
盛澤暗自握了握拳,心裡小人比了「耶」。
現在他看季梁舒,總感覺攏著一層柔光鏡,多半就是粉絲濾鏡。
季梁舒也是他粉絲,自然也會看到光。
「劇本你看的怎麼樣了。」季梁舒又問。
「啊?」盛澤回過神,眼神疑惑,什麼劇本?
季梁舒輕笑一聲,率先起身,招呼保姆過來收拾桌子。
自己去吧檯處,泡起了咖啡。
盛澤終於反應過來,季梁舒指得是《漂亮的他》的劇本,他跟上去,回早看完了。正如羅先平所說的他戲份很少,只是那個尺度他應該可以吧?
轉個念頭盛澤又想:我又不是什麼純情小男生,肯定可以!
「要不要試試戲?」空氣中,咖啡的香氣瀰漫開。
盛澤點點頭,問:「哪一段?」
難道是床戲?不太好吧。
「歌廳熱舞。」季梁舒熟練動作著,一個完美的狗狗頭勾花出現在咖啡上,隨後遞給盛澤,語氣在盛澤聽來怪怪的,像在調情。
「盛老師,今晚辛苦你了。」話也怪怪的。
盛澤接過,無聲喝了口,嘴角粘了點乳白色奶泡,季梁舒看到後拿紙巾幫他擦了。
他任憑季梁舒動作,心裡只是想:難怪突然泡咖啡,季梁舒平日只喝酒,咖啡、茶之類不宜睡眠的他一律不碰,這咖啡就是給我準備的!
事實證明,季梁舒非常有先見之明。
拉丁舞他是一點基礎都沒有,練習過程中淨踩盛澤腳去了,就別談試戲不試戲了,沒那個機會。
盛澤也煩躁呢。
本來跟男人貼身熱舞就夠怪了,這男人還挺高,不時釘在他腳上的重量也不輕。
於是季梁舒提議到:「我們先試文戲?」
盛澤:「」啥意思?
歌舞廳這段戲很簡單,兩人相遇後先熱舞再調情。
季梁舒所說的文戲自然是後面這部分。
盛澤聽完「哦」了一聲,突然拉過眼前的季梁舒,按住他頭在肩上,問,「這樣?」
頭髮還挺好摸的,盛澤心想。於是他手特別自然動作起來。
摸得季梁舒無言幾秒,溫熱呼吸灑在盛澤耳邊。
「有點癢。」盛澤沒好意思說,耳朵是他敏感帶。
季梁舒才嘆口氣,掙開盛澤手掌抬起頭,淡淡問他:「你真看過劇本?」
盛澤點頭,在海城那段時間他無聊到翻了一遍劇本啊。
季梁舒算是明白了,盛澤壓根兒就沒認真研究劇本,不然怎麼會連誰貼著誰脖子都分不清。
他靠近一些,拉過盛澤一隻手,扶在自己腰上。然後側過頭,修長指尖指著自己一側冷白脖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