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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開連忙說:「年姐何必客氣,跟我一樣喚他阿澤就好。」
盛澤「嗯」了一聲表示贊同。
她點頭應了,又抱歉道:「因為身體原因,梁舒最近幾年不太適應見生人」
雯雯眼神頓時變得擔憂起來,陳開則疑惑:我們阿澤跟你家梁舒也不熟啊!
年姐臉上掛著笑,接著說:「這樣,山下不遠處有個古鎮,稀奇古怪的玩意兒挺多,人流量倒不大,不介意的話我帶你們去逛逛,再吃點東西?」
話頭說到這份上,陳開不得不知趣,他拉過雯雯又叫上司機,應了一聲:「好勒!」
沒兩分鐘,四人就上了年姐的超跑離去,獨留盛澤站在空蕩蕩的院子對著車尾氣發呆。
等車駕駛了一段距離,雯雯才想起什麼似的大叫一聲不好,說澤哥從昨晚到現在都沒吃呢!他很挑食的,嫌飛機餐難吃。
年姐淡定回了句:「放心,有你季老師呢,餓不著他的。」
別墅內,盛澤路過噴泉,那裡掛著一片雨幕,來到大廳後正準備上二樓找季梁,就聽見側後方有人在喚他。
「盛澤。」聲音清朗悅耳,有點耳熟。
盛澤微微側身,看到季梁舒逆著光在對他招手,很是自然的語氣喚他:「過來。」
自然到盛澤覺得莫名熟悉,要知道他這人鮮少關注影視圈,就連季梁舒的電影他都只看過一部,還是十幾年前的老片。
他踱步過去,還沒想明白,季梁舒又問:「吃過早飯了嗎?」
「沒。」盛澤睏意其實大於餓意,他想起待會還有事要談,開口嗓音帶著慵懶的啞,問他:「有咖啡嗎?」
季梁舒像是愣了片刻,才答:「我睡眠不太好,沒備這些,熱牛奶可以嗎?」
見盛澤點頭,他轉過身走向大廳另一側,邊說:「我正要做早餐,你想吃什麼?」
盛澤回都可以。他並不挑食,好吃的話確實什麼都可以。
季梁舒家的廚房是全開放式的,大的誇張,廚用工具一應俱全,廚臺不遠處擺了一張米白色圓形吧檯式餐桌,再旁邊擺著紅木茶桌。
落地窗前擺了些沙發,上面搭著毛毯,季梁舒拿著遙控器,落地窗隨之升起,外面盈著一汪池水,再遠處就是盛澤剛進來時路過的雨幕。
「困了的話可以先休息一會兒。」季梁舒指了指沙發說。
盛澤先回了不用,接著就打了哈欠,他也不尷尬,只是笑:「這環境太適合入眠了,我怕我一睡不醒。」盛澤真沒誇張,他確實就是那種睡踏實了雷打不動的型別。
季梁舒也笑,從冰箱陸續拿出食材,說那我們邊做邊聊,又遞給盛澤幾個雞蛋,讓他敲了攪碎。
盛澤按照他的指示拿了碗,邊敲蛋邊納悶:邪了門了,老子今天怎麼這麼聽話?
「想必陳開已經跟你說過了。」被盛澤懷疑會下蠱的季梁舒,正燒著一鍋水,說,「我想請你當老師的事。」
盛澤動作微頓,腦海不期然又閃過那些畫面,嗓子都乾巴起來地「嗯」了一聲。
「你對粉絲怎麼樣?」
話題轉得盛澤跟不太上,只愣愣回:「還行吧,只要不管我私生活,大多都會滿足。」所以他才忙得跟個陀螺似的,滿世界飛,要不是巡演剛結束,他今天大機率還真沒時間應季梁舒這尊大佛的約。
季梁舒沉吟兩秒,有些苦惱地說:「我最近總做夢。」
「你也做夢?」盛澤驚。
季梁舒點頭:「雖說做夢挺常見的。」他手上洗小蔥的動作沒停,眉頭微鎖著,薄唇輕啟,「只是從三個月前我開始異常頻繁地夢到我的粉絲對著我哭,質問我欠她們的十週年什麼時候還」
他甩掉小蔥上的水,拿起菜刀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