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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生氣,就算是辦婚宴也不能這麼灌人吧,何況這只是介紹宴?
其中一個同學再要找聶書航喝酒的時候我給攔住了。
因為我喝酒會上臉,所以今天我一直以果汁代酒,這時我給自己倒了杯白酒,瞪著那人,“你們別再逼著他喝酒了,這杯是最後一杯!我代他喝了!”
說完我就一杯幹盡了,喉嚨頓時感覺很刺激,作嘔的感覺在喉嚨下醞積,我連話都再也吐不出來了。
現場卻因此鼓起了掌。
聶書航把我拉回來,表情似乎有些溫怒,他的雙頰有點紅,我也分不大清楚他有沒有在生氣了,只聽見他沉聲問我,“你不能喝酒還喝白酒?膽子肥了?!”
我一邊嘀咕,一邊把他當倚靠一樣偎進他懷裡,“還不是你養肥的。”
他被我逗笑了。
那笑聲既透露著作繭自縛的無奈,又流溢位持寵而驕的得意。
很多同學都開始怪我倆又開始大庭廣眾下秀恩愛,雖這麼說著,可下一刻他們就開始大聲起鬨讓我和聶書航喝交杯酒,以及……
“親一個”“親一個”“親一個”……
我的臉本來因為酒精的作用就很紅,現在更是快燒起來了。
聶書航也有點不好意思。
他低聲跟我說,“現在的這些大學生,真是越來越恐怖了。”
說著他還搖搖頭,表情很無助。
我趁他低下頭來跟我說這話的當口兒,我立馬踮腳雙手抱著他的頭就親了他一口。
聶書航給愣住了,有些惱的回視我,我衝他笑。
至於他的表情裡有沒有“羞”,這個,這個,我就不說了。
還有,至於臨桌的趙一天是什麼表情,我也沒敢去打量。
這場熱鬧的聚會結束後,我看聶書航醉得昏昏欲睡的樣子,決定親自把他送回家。
現在才晚上八點,我估算了一下計程車去來的時間,覺得回來時時間還早,就沒有讓穆擺跟我一起送人。
我和聶書航坐在計程車後座,他剛才喝醉後在包廂裡整個人都有點不大一樣了,感覺和那些二十歲初的男同學沒什麼區別,都是很瘋一個人。而且別人叫他喝酒他就喝,這麼耿直,多難得啊。
我記得剛才有人藉著醉燻問他一大男人了現在和女朋友搞異地戀,那他在上海一個人能忍得住嗎?
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我有點生氣,這幫人怎麼能這麼口無遮攔呢?
結果聶書航居然無所謂地放下酒杯,認真地說,“沒關係,我有很多男朋友。”
我,“!!!”
算了,這事兒我再也不想提了!
我雖然喝酒上臉,但還沒有醉,我很清醒,一路上我抱著聶書航的頭讓他在我懷裡睡覺。然後給賤路打電話問他住址。
到了賤路家小區後,等在門口的賤路幫我把聶書航拖回家。
賤路震驚地問我,“嫂子,咱哥怎麼給醉成這樣啊?!”
我也鬱悶,“今天他喝酒完全是來者不拒,我在旁邊攔都攔不住。”
賤路卻反倒想通了,“我哥這是給你撐面子呢!他要證明他比你那些同學都能喝。”
就是因為這樣?
為什麼我真想罵他一句:神經病!
本來我是準備送完聶書航就回學校的,可是賤路說,“剛才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就有事要出門,嫂子,你既然現在來了,我就先走了。都九點多了,你現在回學校不安全,要不就住我家吧,你別擔心,我家裡四間臥室,寬敞得很!我先走了啊!”
我看著聶書航一身酒氣和亂糟糟地躺在沙發上,一時於心不忍,就留了下來,“哦,那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