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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手點了她的穴道,天嵐全身僵硬。
二公子親自在傷處猛吸一口,低頭,扣著她的腦袋,用力吻了下去。
靈活的長舌掃過她的檀口,盡是血腥之味,天嵐呆呆地任他吻著,二公子趁機將他口中的血給她渡下去。
一口血渡完,二公子意猶未盡地勾著她的小舌纏綿,天嵐不能回應,大腦卻有些缺氧,有些迷失。
第二口,第三口,三口鮮血渡完,天嵐的身體終於恢復了正常的溫度。
二公子顧不得手臂上的傷口,點了天嵐的睡穴,將她從水中撈出,拎起旁邊椅子上的衣服蓋在她身上,再一次跳窗進入臥室。
輕手輕腳地將她放在床上,二公子簡單地處理了下傷口,連衣服都沒穿,抱著懷中的溫香軟玉,薄唇淺淺一勾,睡覺。
天嵐累,其實二公子更累,今晚他幾乎是忙得腳不沾地,人又不是鐵打的,何況他今晚失了那麼多血。
第二天早上天嵐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二公子還在熟睡,天嵐動了動手,摸到一個光溜溜的胸膛。
如絲綢般舒滑,卻是硬邦邦的,將她的瞌睡蟲全都趕跑了。
一睜眼,果然發現自己睡在二公子懷裡,二公子那隻沒受傷的手臂正好攬在她的腰間。
更重要的是,兩個人全都是一絲不掛。
揉了有些漲疼的腦袋,昨晚的一切,如放電影般,在腦海中回放。
下意識地去看二公子另一隻手臂上的傷口,只草草地用繃帶包了一下,還包得很醜。
天嵐小心翼翼地爬起來,儘量不要弄醒二公子,天嵐第一件事不是穿衣服,而是找了櫃子裡的醫藥箱,重新替二公子上藥,包紮。
她雙膝跪在二公子身邊,一點點把那醜不拉幾的繃帶拆下來,左臂上,猙獰的傷口逐漸暴露在空氣中,天嵐的心一痛。
兩道傷口,一道是她咬的,一道是他割的,天嵐鼻頭一酸,眼中似有熱熱的液體,她低喃:“傻瓜,對我這麼好?”
如果這是他的苦肉計,那麼恭喜他,他幾乎要成功了,此時此刻,她的心,柔軟得一塌糊塗。
小心地替他處理傷口,偶爾看見睡夢中的二公子的臉色微變,她忍不住俯下身輕輕為他吹了吹。
吹完,她自己都覺得好笑,怎麼把二公子當成瓷娃娃了,一碰就碎?
只是,奇蹟般地看到他臉色恢復正常,她又覺得,其實自己的動作,也不是那麼傻。
精緻的銀色面具,在晨曦中,閃著冰冷的光澤,天嵐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摘她的面具。
她不知道,為什麼二公子總愛帶著這個面具,甚至連睡覺都不拿下來。
記憶中,君越長得不醜啊,精緻妖孽,邪氣逼人,難道轉世一回,生得奇醜無比?
可是看他露在外面的半邊臉,好像還不錯的樣子。
賊心起,她就偷偷地幹了纖細的小手摸到面具邊緣,觸感冰冷,一直冷到她心底。
動作一頓,她猶豫了一下,偷窺也,不太好吧?
剛想把手收回來,手腕就被人扣住。
磁性的嗓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君羨羽雙目中,邪氣流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女人,你在做什麼?”
天嵐像偷糖被抓住的孩子,有些窘迫,但是下一秒,想起自己正一絲不掛地跪趴在他身邊。
她雙頰陡然一陣滾燙,通紅,像煮熟的蝦子,下意識地去撈被子。
可是那絲綢薄被只有一條,被天嵐撈走了,二公子完美的身材就暴露出來。
二公子邪氣地視線,在自己身上轉了一圈,勾唇,戲謔:“女人,原來你這麼飢渴。”
雖然確實坦誠相待過幾次,但是這真的是她第一次這麼直勾勾地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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