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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剪好的紙塊放到一邊,敖烈一手拿起刻刀,一手拿起一片土香葉,然後用刻刀順著土香葉的脈絡,仔細的把葉梗剔除了出來。然後放下刻刀,雙手拿起土香葉,用力地揉搓,直到搓成細碎的葉末為止。之後捏起一撮葉末,放入一張先前剪好的小紙上,沿著小紙的一角,雙手開始搓動起來,把小紙搓成圓筒狀,把土香葉末嚴實的包裹在裡面。最後,敖烈拿過火漆,在小紙上輕輕一點,讓小紙粘合在一起,不至散開。
昨晚這一連串的動作之後,敖烈轉頭問霜兒:「記住了麼?」霜兒輕輕點點了頭,說道:「很簡單,我全記住了。」敖烈的臉上露出一絲燦爛的笑容,又說道:「我在做幾個,剩下的就由你來做吧,明天還有最後一道工序,到時候咱們一起完成。」霜兒介面道:「剩下的就都讓我來做吧,我可以的。」敖烈怔了怔,隨即爽快的點了點頭。
霜兒做第一個菸捲時,動作還略有遲緩,可是從第二個開始,動作越來越熟練。最後只用了半個多時辰,就做好了上百個菸捲。
離開霜兒的房間,敖烈來到了父母的臥房前,看到房中還點著燈,上前輕輕敲了敲房門。「何事?」父親威嚴的聲音從房間裡傳來。敖烈趕忙回答:「父親,是孩兒。」
「進來吧。」
「是。」敖烈答應一聲之後,輕輕推開了房門,走到房中,看見母親敖夫人正在伺候父親洗腳。敖烈彎腰行了一禮,說道:「父親母親安好。」之後走到床榻前,彎下腰來,伸手按住了母親還伸在水盆中的一雙素手,輕聲說道:「母親,讓孩兒來吧。」
敖夫人怔了怔,隨即展顏一笑:「哪有讓孩兒給父親洗腳的,你的那雙手啊,是拿筆拿刀的,怎麼能拿洗腳水呢?還是我來吧。」敖烈也不說話,把母親的雙手從水盆裡拿了出來,然後拉著母親站了起來,又把母親按坐在床榻上。之後重新彎下腰,認真給父親洗起腳來。
劉虞只來得及說了兩個字:「烈兒……」隨後就哽咽的說不出話來了。敖夫人坐在一旁,伸手按在劉虞的手背上,心中也是大感欣慰,說道:「夫君,烈兒長大了。」劉虞不著痕跡的擦了擦眼角,隨即說道:「不錯,我們該高興才是。」
敖烈幫父親洗完了腳,又拿起一旁的毛巾把父親的雙腳擦乾。之後換了一盆水,又端到敖夫人身前,說道:「母親,該您洗腳了。」敖夫人急忙躲閃,口中說道:「不妥不妥,哪有男人給女人洗腳的?萬萬不可。」
敖烈看準個機會,一把抓住了敖夫人的雙腳,然後抬起頭看著敖夫人,一字一頓的說道:「男兒膝下有黃金,只跪天地和雙親。更何況只是洗腳這件小事?」不等敖夫人答話,劉虞便笑了起來,贊道:「好一個男兒膝下有黃金,只跪天地和雙親。」又轉頭對敖夫人說道:「夫人,我看,此事便依烈兒吧。」敖夫人聞言,也不在掙扎躲閃,只是雙眼中噙滿了亮晶晶的淚珠。
幫母親洗完腳之後,敖烈站起身來,對父母說道:「稟父親母親,孩兒今日製作了一種菸捲,想明日拿到集市上去賣,也好貼補家用。」劉虞詫異的問道:「何謂菸捲?」敖烈想了想,換了一個容易讓人接受的說法:「就是薰香,只不過孩兒製作的薰香,不是放在香爐裡燃的,而是燃起來之後,供人用嘴品嘗的,這樣一來,雖然香氣的範圍縮小了不少,但是味道會更加直接,並且有著提神醒腦和恢復體力的作用。」
劉虞和敖夫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震驚。劉虞開口問道:「烈兒,此物若真如你所說,久後必然銷路甚廣,流行於世,可是,你又是從哪裡得來這菸捲的製作之法的?」
敖烈知道自己重生以來,各種天馬行空的想法總是能讓人感到震驚,在這麼下去,恐怕都會被視作妖孽了,靈機一動,想起一個搪塞的辦法。於是,敖烈跪倒在父母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