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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用錢解決的事情,陳嘉涵向來無所忌憚。既然這個女人願意服軟,自己也就不必趕盡殺絕。還能白得一個孩子,不算吃虧。
於是也拿出了好態度,陪著她一起去國外養胎。越看越覺得,這女人還不錯,長得漂亮,人也懂事,便也和她冰釋前嫌,又在國外過了一段如膠似漆的日子。
直到老爺子去世,他才緊急趕回國。
不想卻在葬禮上被梁昀踹了。
他當初靠近梁昀純屬惡趣味,但相處了這麼久,這個女人的確對他的性子,是他最喜歡的一個。
他回想著最後在車上的那一次,還是感到意猶未盡,不能就這麼斷了。
畢竟,等到她真的嫁給陳琛,那滋味,肯定登峰造極。而他的好堂弟,只能無奈地接受自己的妻子被人登堂入室。陳家的繼承人爆出這樣一樁潑天醜聞,保管叫陳琛一輩子抬不起頭!
心裡暗暗爽著,陳嘉涵來到梁家,想要重修舊好,梁昀卻不在。
梁秋聲聽說他來了,將他請進書房,聊起了葡萄酒小鎮的投資變更問題。
他整個人看起來非常亢奮,陳家和梁家板上釘釘的聯姻,猶如給梁秋聲打入了一劑強心針,他心中的星火彷彿遇到了雄風,剎那間便燎了原。
有了陳家做後盾,風險都不再是風險,銀行會上門求著他貸款,各種合作商也會聞著味兒找來。他梁秋聲,會借著陳家的東風,成就心目中的地產王國。
陳嘉涵聽著他的決定,心中頗為不快。自己也是陳家的少爺,怎麼梁秋聲和自己合作的時候,就怎麼保守怎麼來;而陳琛剛對聯姻點頭,他就迫不及待地追加投資。
難道他陳琛是什麼雙保險不成?若是投資受挫,還能給他梁秋聲託底?
陳大少爺瞬間被一陣忌妒的火焰吞噬,那從小到大積下的仇恨正一口口地咬著他的心,鑽進他的血管,隨著他的血液瘋狂遊走。
明明他才是爺爺的長孫,是應該繼承陳氏的人!可陳孝和那個糊塗老頭,從小到大明著偏心不說,連遺產也只分給自己幾個不痛不癢的廢物公司!
當然,還有不動產、基金這些死物,以及微末的陳氏股份。靠著這點股份,他猴年馬月才能把陳琛拉下臺?
陳嘉涵越想越氣,陽關道走不了,只能走歪門邪道!
他要讓全世界都知道自己和陳琛的妻子暗度陳倉,給陳琛戴了好大一頂綠帽子。
他要讓陳琛受盡折辱,痛苦不堪!
懷著這個念頭,陳嘉涵快步離開梁家,鑽進自己的車子。
車前窗上,掛著一隻雙面攝像的行車記錄儀。
陳嘉涵盯著那上面瑩瑩閃亮的綠燈,猙獰地笑了。
隨著陳孝和的去世,各方勢力在帝都暗流湧動了幾個來回,又逐漸平息。陳氏財團徹底迎來了陳遠之父子的時代。
哪怕在陳家內部,這一形勢的變化也表現得非常明顯。
連陳家的傭人都記得,宣讀陳孝和遺囑的那天,陳琛的車子堵在了高架橋上,而律師團隊就靜靜地等待著,連帶著陳家上下幾十號人一起等。
直到陳琛的車開進陳家,這邊律師得到訊息,才起身開啟面前的信封。
沒有一個人敢公開發表怨言。
連當初敢對著陳琛說風涼話的陳華璋,此時也噤若寒蟬。
這一年來,陳琛在陳氏的行事風格,讓她深刻體會到,這個年輕的侄子既不光風也不霽月,言談可以多婉轉,手段就可以多直接。
手起刀落,從不手軟。
陳孝和在遺囑中,給每位家庭成員都留下了細緻的遺產劃分。其中,他的這處宅子,自然留給了將來會繼承陳家血脈的陳琛。並且口頭表示,希望陳琛和梁家女兒能夠於梁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