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頁(第1/2 頁)
但見那笛音不頓,那鬼卻愈聽愈是煩躁,不過那笛音卻猛然一轉,變的急煞起來。那鬼聽得一時,竟被那笛音吸了起來。
那鬼立刻掙扎著亂舞自己的手臂,但卻無法擺脫那笛音的控制,身子已經一步步的被吸收進去了!陳哲凝只見隨著那笛音一步步的遞增,蕭殺之氣卻愈來愈重。那鬼的頭突然被拉大了,接著它的身子也被拉大了。最後竟隨著笛音的婉轉,它的頭開始變長,身子變長。到後來,那鬼不見了!
&ldo;怎麼回事?&rdo;
張紙長問。
陳哲凝看的清楚,但見那鬼隨著笛音的增加,竟然最後被笛音殺死了。但見那笛音一步步的將那鬼吸進了笛子裡去了,隨著笛音進去了!陳哲凝還從來沒看見過這麼厲害的笛子,它竟然可以殺&ldo;鬼&rdo;於無形,最後竟將這鬼的靈魂也收進了笛內!
空氣一片蕭殺,月光反覆也沒有了生氣。
張紙長這時卻再也按奈不住了,只見他立刻沖了上去,將符望上一貼。那符剛一接觸上那笛子,就只聽蓬的爆炸一聲。符燒著了!張紙長還沒搞清是怎麼一回事,但見那笛子突然一轉,陳哲凝看到這裡還沒來的及喊一聲快逃,就見那笛子紮了在張紙長腦袋的太陽穴上了!
陳哲凝驚呼一聲,但見那張紙長連慘叫一聲都來不及,人已經應笛而倒了!張紙長橫倒在地上,鮮血立刻就從他腦袋中咕咕的冒了出來,剎時流了一地。
那陳哲凝這時正欲上前,卻突然間又怔住了!
因為這時,那個人轉身了。而陳哲凝看到,那個吹笛的人卻並不是人,而是鬼。看到這個鬼模糊的血臉的第一眼,陳哲凝就被那臉上所帶的那道紅光所擊中,接著他也昏死了過去了!
夜一片寧靜,笛音已沒有。
陳哲凝醒來的時候人卻在了警察局裡了,戴在他雙雙之間的卻是鐐銬。很沉很重的鐐銬。陳哲凝只覺這對鐐銬戴在他手上很是冰涼,而且不止一點。因為他被指控殺人了,而張紙長已經死了!
陳哲凝聞得張紙長的死訊便是一陣的震厄,就連那群執法公安一直在問什麼,他都沒有聽見,而他現在唯一做的就是傷心。想事情怎麼會發展到這一地步的?怎麼會這樣?他怎麼這麼快就死了?他不該死啊!陳哲凝一陣的絞痛,聯想起自認識到他死前的那段時光,他恍惚還在自己面前遊蕩,還在拉著自己陪他喝酒。那一幕幕,現在卻一下子模糊了。陳哲凝此刻再也忍不住流淚了!那群警察一見,立刻慌了,以為他是被自己的嚴詞嚇怕了,立刻跟他說:&ldo;你不要哭,在法律面前可是人人平等的,你不要以為你哭就可以了事了,沒那麼容易的!快說說你的行兇目的,不可馬虎!你可看到後面牆上寫著的&l;坦白從寬,抗拒從嚴&r;了沒有?只要你老實交待,我們就會看情況從輕發落的。明白了嗎?&rdo;
陳哲凝卻什麼也沒明白,他只是偶爾的點點頭,偶爾的搖搖頭,把那群警察給搞了個頭大,不知道他到底承認還是否認,最後警察竟然發火了:&ldo;你難道想故意刁難我們,你不視法律為眼中物不是?我已經告訴你了,你再看看後面牆上的幾個字好嗎?&rdo;
陳哲凝抬起厚重的鐐銬摸了摸眼淚,問他:&ldo;我那兄弟入土為安了嗎?&rdo;那警察一懵,待要發火,被旁邊的那個警察按住,他這才強壓怒火,跟他好好的說:&ldo;你能不能說到正題上?&rdo;陳哲凝還是固執的問:&ldo;我問,我那兄弟有沒把他入土為安?&rdo;那警察不耐煩的捧起了雙拳:&ldo;大哥,我是警察,並不是他的家屬。&rdo;
陳哲凝說:&ldo;不行,我那兄弟在這邊並沒有親屬,他此刻肯定還在外面受凍。不,我要出去借錢把他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