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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感覺實在不妙。拓跋日軒暗中派了探子去皇宮裡打探訊息,探子送回來的訊息不多,只知道期間拓跋風揚進了三次宮,三次都是和拓跋山水密談,談了些什麼內容無人知曉。這種無人知曉更讓拓跋日軒覺得不安,雖然這兩年拓跋雨淵的崛起而使得拓跋風揚針對的物件有所轉移,可是拓跋風揚他是一條瘋狗,一條有能力的瘋狗,只要逮到機會,他不會放過任何人。
儘管拓跋日軒思前想後,覺得自己除了放走小五這件事以外最近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落人話柄的,而且小五這件事他自認做得十分隱秘,後面也是被陸威罡弄出了城,不至於留下什麼蛛絲馬跡讓拓跋風揚去捕捉,可是他總覺得拓跋風揚這次要對付的是自己……
到了正月初八這日,終於要上朝,拓跋日軒反倒有些心安起來,準備趁著早朝去試探下拓跋山水的反應。大清早,他便穿好朝服,叫賀博備好馬,但是他還沒有走到門口,便聽到府中一片騷動,心裡猛地&ldo;咯噔&rdo;了一下,便知道有大事等著自己!
拓跋日軒朝前廳走去,便看到前廳至門口被禁衛軍圍了個水洩不通,看這架勢圍在外面的只多不少。他終究是徵戰無數的將軍王爺,真等事情找上門來,他反而平靜了下來,沉著地看向那帶頭之人,竟是禁軍統領拔列臻,那是拓跋山水最為信任的心腹之一,竟然是他帶的頭?!
事情有些超過拓跋日軒的預料,他還是走上前,冷冷問道:&ldo;拔列統領,這是何意?&rdo;
&ldo;四王爺得罪了,卑職奉聖上旨意,請四王爺以及府上所有人這三日內不得離府。&rdo;拔列臻看到拓跋日軒只是簡單地行了一個禮。
拓跋日軒目光一閃,聽著這話知道拓跋山水還沒有將他的罪名坐實,那說明事情還有周旋的餘地,他連忙打探道:&ldo;那麼本王總要知道個緣由吧?&rdo;
拔列臻看了一眼拓跋日軒,眼裡略微有些無奈,卻也是不卑不亢地答道:&ldo;聖上口諭,不可說。&rdo;
不可說?拓跋日軒愣了愣,不死心地又道:&ldo;本王要面見聖上!&rdo;
拔列臻仍然公事公辦地回道:&ldo;聖上口諭,不見。&rdo;
拓跋日軒愣了愣,拔列臻不會假傳聖旨,這說明拓跋山水早已料到他的反應,可是如此興師動眾卻不說明原因,這……未免太過於奇怪了!拓跋日軒的拳頭緊了緊,終於還是壓住了自己急欲暴發出來的脾氣,拓跋山水看著平易近人,但是他既然能在位三十年,於內穩固鮮卑王朝,在外吞併匈奴,與漢旗鼓相當,必然是一位說一不二果敢決斷的帝王,只要是他決定的事情就沒有改變的。拓跋日軒也不會覺得拓跋山水會對自己例外,如果他真對自己例外,也不會在此刻把四王府圍了個結結實實了。
但是拓跋日軒想了又想,始終想不到自己究竟犯下了什麼大事,值得禁衛軍出動,更想不通拓跋山水連個緣由都不給地便將他囚禁起來,身邊更是無人能回答他的這些問題。這個時候,他突然十分懷念那來無影去無蹤的半妖,若是拓跋軒影在自己的身邊,這些禁衛軍又如何能攔得住?要探得訊息真又如取囊中之物,又怎麼會像如今一樣坐以待斃?再一想到拓跋軒影的不辭而別,拓跋日軒心中的怨恨又更加深了幾分。
接下來的三日,對於拓跋日軒來說真是度日如年,他也試圖與外面的親信取得聯絡,而拓跋山水也預料到了他所有的行徑,將他與外界的一切通訊都斷了個乾淨,外面的形勢如何?朝廷之上又是如何?四王府上上下下無人能知。所有人在這三日內都過得膽戰心驚,誠惶誠恐,這樣的等待著實煎熬。
終於等到了三日後,拓跋日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