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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真是讓季先生費心了。”顧淮庭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好像是在自己家裡一般悠閒,“既然我的人讓你那麼費心,就說說季先生的條件吧。”
刑江微微一愣,顧淮庭很少在談判的時候採取主動,即使情況不利或者處於被動都會饒有興致不慌不忙的逼到對方沉不住氣先開口為止,這是一種心理戰術。
可今天……
“不知道顧先生對曾貴翔是怎麼個看法?”季非擱起一條腿,往沙發上一靠,把邊上的刑江扶正,“我聽說顧先生曾經在碼頭上被困。”
“只是發生了一些摩擦而已。”顧淮庭看著軟綿綿的刑江,側頭看向季非的眼神十分陰鶩,但口氣仍是輕鬆自在,“季先生有什麼話不妨直說,別繞彎子了。”
“好,那我就直說了。”季非一攤手,“我希望和顧先生一起對付曾貴翔,事成之後五五分賬。”
顧淮庭眼中瞬間爆發出的精光讓季非有些忌憚,卻又很快擺足了架勢,緊緊盯著顧淮庭。
空氣幾乎凝結。
刑江也不由屏住了呼吸,心想季非真是獅子大開口,再怎麼著自己在顧淮庭眼中也不值那麼多吧,他還真以為顧淮庭把自己當盤菜了。
逃兵23
“五五?”顧淮庭不動聲色的反問著,臉上的笑容若有若無,“你覺得他值那麼多?”
季非沒有馬上介面,反而伸手撥了撥刑江的衣領,手指輕輕的來回撫摸留下印記的地方,邊摸邊比劃著一個切口的樣子,似笑非笑的樣子讓刑江費力的嚥下一口口水。
在顧淮庭的印象中男人從來沒有以這樣的姿態出現過,看上去有點脆弱卻還硬要逞強,喉結上下滾動的時候皺著眉頭微垂下視線,可見他現在並不好受。
刑江盯著季非,身體努力的往後挪了挪,避開了季非的手指。
“呵呵,”季非笑了笑,轉頭對上顧淮庭,“既然不值那麼多顧先生又何必坐在這裡。”
把刑江嘴裡的毛巾抽出,看著由於大口大口喘氣,痠軟破裂的口角流下唾液的男人,體貼的用手裡的毛巾擦了擦,隨手把它一扔,正好落在顧淮庭面前。
白色的毛巾上還留著血跡,想也知道受了不少折磨,他知道這個男人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服軟,何況是在敵人面前。
“顧先生……”好不容易恢復的刑江叫了一聲,聲音又軟又嘶啞,讓顧淮庭心裡一跳。
“我本身對男人不怎麼感興趣,何況我和他也並不是不認識,總會有點彆扭,但是我手下有感興趣的,我便讓他進來玩玩。”說到這裡季非停了停,有些得意的看了眼刑江,衝著顧淮庭時笑得曖昧張揚,“現在想想那畫面真是精彩,連我這不感興趣的都看得熱血沸騰,可是後來一想,嘿,不對啊,條件還沒談,如果談成了,那我們就是一夥人,顧先生的人自然要照顧好,要是談崩了,那不就怎麼玩都可以了?”
季非慢悠悠的說著,拿起面前的酒杯小喝了一口,“最後關頭,我讓小弟停下了。”
刑江聽得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咬著牙挺直了背,不吭一聲。
他媽的……這算什麼下三濫的威脅手法。
顧淮庭知道季非說的事情恐怕是刑江最厭惡的事情,看著季非的眼神變了變,卻仍舊沒有開口,雙手交叉放在大腿上。
“我對這次聯手是相當有誠意的,關於人員方面,顧先生出多少我出多少,直接跟曾貴翔說要求當面談判,我跟他私交不錯,由我介入做中間平衡他不會太過懷疑。”
“哈哈哈!”顧淮庭突然大笑,很快又止住了笑容,整了整西裝,饒有興致的看著季非,“四六,你四我六。”
季非是個還不錯的對手,雖然現在還嫩了點。
可要除掉他,就必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