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 巧合(第2/5 頁)
那個差異,也不是四師兄話本子中“一見鍾情再見發/情”的差異。
先前看到傅驚塵,她覺得安心;
可今日再看他,花又青覺得開心。
她隱約察覺到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
這種反常的變化讓她惴惴不安。
在這個小鎮上又住了一天,休養生息,等待所有被動了覺魂的劍修清醒,馮昭昭和兩位嬤嬤也終於可以下床走動——
而花又青,吃到煎好的第六幅藥時,身體已完全恢復如常。
受傷的肺腑迅速增長,堪比使用玄術療愈;且絲毫不傷元氣,就像順理成章的自然修復。
她大為驚喜,專門寫信,感謝葉靖鷹的靈丹妙藥,又跑去煎藥的房間,向傅驚塵討要藥渣,想更深層地瞭解一下那藥的配比。
誰知傅驚塵說,為確保藥效,在煎藥時,他用了玄術催真火熬製,將那些藥渣也全都熬化,融進藥水中了。
莫說藥渣了,她若想要,只有一張曾包了藥材的紙。
她接過紙張,細細嗅了一遍,都是常見藥材,唯獨缺少那罕見的一味。
滿室的清幽藥香,夾雜著幽幽冷寒梅。
最後一劑正在溫火上煎著,花又青本想開啟看看,但傅驚塵阻住了她欲揭蓋的手,提醒她,葉靖鷹叮囑過,中間切不可開啟——熱氣沸騰,若開蓋則蒸汽逸,容易失了藥效。
花又青不失望,捧著紙又嗅一陣,悄悄地藉著紙遮掩,偷偷摸摸地看傅驚塵。
他長得真好看。
難怪男人會講什麼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花又青覺得現在偷看他時,她心砰砰砰,跳得像是被人捅了一刀,又刺激又惶恐。
看著看著,她覺出不對勁。
放下紙,花又青盯著傅驚塵的唇,問他:“哥哥,你最近是不是有些氣血不足?”
傅驚塵在煮茶,聞言,笑:“為何忽然如此問?”
“你唇色比之前淡了好多,”花又青皺眉,“上次同那黑影纏鬥,你受傷了?流血了?可是內傷?”
傅驚塵說:“你鼻子最敏銳,若我受了傷,你怎會察覺不出?”
“不對,不對,”花又青搖頭,“你現在也會治癒術——你對自
己用了?只許我喝藥,你自己卻用術法療傷。”
“沒心沒肺的東西,”傅驚塵嘆,“我是為了你的元氣著想,你那小身板,哪裡能受得住速成之法?”
花又青還欲辯駁,忽又清醒:“所以你還是受傷了?”
“不曾,”傅驚塵淡然引火,用的還是火摺子,尋常人家點火的方式,“唇色白並不意味著流血受傷——前幾日剛見你時,擦掉口脂,你的唇色也是白的。”
“那是因為我剛好來了癸水,”不知怎麼,花又青猛然漲紅了臉,大聲同他分辯,“而且,你今天不單單是唇色白,面板也沒什麼血色,明顯就是氣血虧損嘛。”
傅驚塵笑:“或許這兩日都在客棧中為妹妹熬藥,不曬太陽,便白了。”
花又青想反駁他,手指搭在他手腕上:“你脈象不對,心率也低,分明是失血過多之兆——你的身體怎麼這麼涼,手也是白的。”
傅驚塵淡聲:“或許因我冰肌雪膚。”
花又青:“……”
她意圖用異眼,看清他身上究竟有無受傷痕跡,未曾想,傅驚塵忽然握住她的手。
異眼倉促關閉。
登時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那種口乾舌燥的感覺又來了,花又青僵硬地坐著,覺忙碌的小黃蜂在她心口扇熱熱的風。
被他觸碰的手如被冬日火苗燎燒。
“怎麼,先前你手涼,說是冰清玉潔,”傅驚塵穩穩控住她手,不許她再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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