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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徐爺爺,這不是剛吃了中飯就趕過來見您了嘛。」
徐老爺子跟外婆關係好,許伽怡高考完就開始在這兒,所以關係也算得上親。
徐爺爺招呼著倆人進屋,想著年輕人有話題,便聊起了自家孫子。
「喚均這幾天也回來了,在我這兒呢,你們還沒見過吧。」
「嗯,還沒呢。」
老爺子雷厲風行,讓兩人坐一會,自己上樓喊孫子去了。
下來的時候後面就跟著了徐喚均,大概是剛醒的樣子,睡衣還穿著。
本以為是村裡的老人來串門,這是徐喚均這幾天回來每天都有的事兒,見親戚。
便以為這次也不例外,沒有收拾就下來了。
瞧見許伽怡和周寄倆人坐在椅子上,一時愣了神。
小時候雖然只和許伽怡見了幾面而已,但對眉眼還有印象,此時見了一下就認出來了。
整個人有些尷尬,不知所以。
「伽怡,你怎麼今天回來了?」
許伽怡笑著想開口,被周寄用手搭在了腿上,周寄說:「前幾天打電話,老人家聽到伽怡跟我一起,知道了我倆的事,擔心孫女被騙,索性就一起回來探望,好讓外婆放心不是。」
一句話就把來人的關係亮了出來,還不至於讓徐家心裡對外婆有什麼氣。
徐老爺子自然知道這事兒,許老太太當時親自找他說的。
這場烏鬧得兩家人有些尷尬,但過了幾天也就好了,現下人家孫女親自來解釋了一下,便也就過了。
徐喚均在外頭說的話,並沒有傳到老人家耳朵裡,此刻最忐忑的應當是他。
這次「相親」其實就是個見面敘舊,算不得什麼正事,但是自己本就對人有意思,當下落了空,心裡有氣就做了那些事。
許伽怡說:「喚均哥,咱們也好久沒見了,一個地方的回來了自然是要見見的,也好當面敘敘舊。」
特意強調了「當面」兩個字,本也不是什麼定了關係的,因為電話裡的一句話,就把人往難聽了傳,實在有些不入流。
徐喚均一句話說不出來,耳朵連帶著脖子都有些紅了。
臨了了才說:「是,是該敘敘舊了,得有十幾年沒見了。」
徐家門開著,說話的聲音不小,老房子的隔音聊勝於無,街里街坊的看著這樣子也估摸著是沒什麼事了。
瞧著徐家那小子退在人後,不知說啥的樣子,便也有了主意。
離開徐家沒多久,喚均就發了訊息說:那些話本也是我無意的,你別再計較了。
真有意思。
許伽怡沒回,就那麼放著,沒再點開。
兩人回到家的時候,還沒到晚飯時間。
外公拉著周寄陪她下會兒象棋,原是在手機上學的,許伽怡前幾次回來的時候就給帶了一副。
外婆常說他這是「三腳貓功夫」,現在看來確實不為過,有幾次連象棋的位置都搞混了,還是周寄給人提醒的。
倆人就這樣下完一局,又來一局,外公這回連催外婆做飯的功夫都沒了。
外婆樂得,拉著許伽怡在另一邊說話。
「跟人去徐老頭家了?還為那事兒?」
許伽怡自知在這兒瞞不過外婆,前後都是老人家的閨蜜,一有什麼動靜便知道了。
外婆確認後,說:「雖說你們現在這沒什麼,但到底在外人眼裡就跟定了似的,這以後……」
許伽怡聽外婆說這事,還是覺得不好意思了,說:「什麼定不定的,現在人分分合合那是常有的事。」
外婆嘆了口氣說:「是啊,在我們那時候,那定了就是定了,不然能跟你外公過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