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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齊森無法,之後說:「好,那我送你吧。」
「不用,我打車,走啦。」
「欸……」話沒說出口,人就沒影兒了。
再談起這件事的時候,是在方佑年那兒,梁齊森因為一點事兒約了見面。
梁齊森瞧見賀晴雲在,便想起了這件事,順嘴說:「你那朋友是真難追。」
賀晴雲卻也不清楚情況,不過難追倒確實有點,「她這人本來就對戀愛關係渴求度低。」
「我還特意在工作上找她,結果十句話也沒說上,這脾氣我是真難。」梁齊森趴在兄弟和她物件面前丟了面子,便找補了一句。
賀晴雲語氣稍變說:「她工作的時候就那脾氣,你別招她本來也難不到你身上。」
方佑年在背後握了握賀晴雲的手暗示。
果然,瞧見梁齊森的臉色差了點。
「她對誰都這樣,估計沒人能架得住。」賀晴雲說這一句,正好幫自家人把這對不上眼的桃花給斷了。
晚上向許伽怡「邀功」的時候順便問了問:「人家說你剛結束就跑,跟多不待見他似的。」
許伽怡只說:「那天有點事。」
不待見倒是真談不上,沒感覺是真的。
「什麼事?單子都不結。」
「他還能跑了不成,要真跑了我就讓你找方佑年還了。」
「嘿,你算盤打得真響啊。」
其實那天回去許伽怡就給周寄打電話了,結果那人就問了一些雞毛蒜皮的事,什麼外公外婆人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忌諱。
許伽怡當時還打趣他碰到老一輩的就怵了。
周寄只說是為了知己知彼,順利結單。
大概是太久沒回去了,許伽怡收拾了不少東西,家裡也被翻找得亂七八糟,實在難受,便又收拾一番。
忙完已經很晚了。
以至於第二天眼下有些泛青。接到周寄的電話讓她下樓,出了電梯就瞧見電話裡的人拿著手機,靠在一輛新式越野車邊,不似之前那輛張揚。
周寄滅了煙,過去將人推著出來的行李一把子提到了後備箱。
「開去高鐵站?」
「開去外婆那兒。」
許伽怡被這人一聲外婆喊得愣了一下,很快又說:「不是說定了票了嘛。」
周寄說:「退了,誰家老闆坐高鐵去探望員工家屬?」
是有點道理。但是,誰家老闆開車送員工啊。
沒等許伽怡反應過啦,就被人推著去了副駕駛,開啟車門塞了進去。
周寄很高,目測185往上,之前和方佑年他們站在一起的時候,還要高出小半個頭。
難怪自己站近了跟他說話,脖子總是酸。
「新車?」許伽怡問。
周寄說:「不是,這段時間沒開而已。」
行吧,玩兒越野的人有幾輛車也正常。
「有紙嗎?」許伽怡問。
剛剛搬行李的時候,手上出了汗,有些粘的難受。
「前面拉出來。」
果然裡面放了幾包新的抽紙,看著應該是臨時塞進去的。
還有……很多零食飲料?
「你平時這麼嘴饞嗎?」
一個拽哥的外表和一個拽哥的內裡,居然在越野車裡置物箱裡放了滿滿的零食。
周寄清嗓咳了兩聲,沒有回答。
許伽怡也不想是真的要等他回答,直接預設地翻起了零食。
「不過,你這口味跟我挺像,咱們當個飯搭子估計不錯。」許伽怡笑著說。
「許伽怡。」
「嗯?怎麼了?」許伽怡從抬起頭看向駕駛座上的男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