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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林夕藉口不舒服請假沒有去,他獨自坐在座位上看著窗外發呆,忽覺有人進了教室。
轉頭一看,來人竟是張銘鑫。
林夕只淡淡掃了張銘鑫一眼就移開了目光,完全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張銘鑫顯然是衝著林夕來的,他走到林夕對面,隨意扯了把凳子坐了下來。
「怎麼,就這麼不想見到我?」張銘鑫嗤笑,「好歹在我們家待了幾年。嚴格說來,你還得叫我聲哥。」
前日做的那個夢正讓林夕不爽,張銘鑫這個時候湊上來,林夕可不會輕易放過他。
林夕轉過臉,很淡的掃了張銘鑫一眼,隨後勾起唇,眼睛也彎了起來。
他說:「哥?」
林夕無疑是生的十分好看的,唇紅齒白,一雙多情的桃花眼,不笑的時候也會給人很溫柔的感覺,這一笑起來,就更似春花般燦爛了。
張銘鑫不由怔了一下,就見林夕薄唇輕啟,說出口的話卻滿含嘲諷:「你的膽子還真大,竟然還敢出現在我面前。」
林夕舔了舔唇,笑容愈發燦爛了,「忘了嗎,我說過你若是再惹我,就不是剜去一隻眼睛這麼簡單了。」
張銘鑫沒想到林夕竟敢這般明目張膽的將這話說出來,他下意識摸了摸右眼,似是想到不好的記憶,臉色變得又白又臭。
「林夕!」張銘鑫怒道:「不要以為有三清門和林業撐腰你就有什麼了不起,我張家也不是吃素的。你若真把我惹惱……」
林夕一挑眉,「你能把我如何?」
張銘鑫對上林夕晶亮而滿含嘲諷的雙眼,一時竟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他倉促移開目光,忽然短促又尖利的笑了一聲,「你該不會真的天真的以為林業拿你當親生兒子待吧?」
張銘鑫看向林夕的目光滿含憐憫,「我想你還不知道吧,兩天後,也就是這週末,玄門弟子之間有一場比試將在b市舉行。
「名單我已經拿到了。林家給林亦報了名,卻沒有你。林業他既這麼疼你,為何不給你報名?還是說,怕你搶了林亦的風頭?」
張銘鑫說的這場玄門弟子間的比試被稱為「清祟宴」,每年玄門都會選定一個地點,各門各派會派出得意門生。
若是能在「清祟宴」中拔得頭籌,那名弟子將來必是前途無限。
聽了張銘鑫的話,林夕忽然記起來了,前世他會知道這件事也是張銘鑫告訴他的。
那時他對這場比試十分好奇,特別想要參加,還為此特意回了一趟三清門,就是那個時候他見到了秦放,還跟秦放打了一架。
不過那時候遇到秦放只能算是小事一件,林夕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他去找林業,表示自己也想參加。
林業的回答是他還沒成年,待他到了十八歲再去也不遲。
林夕不好說林業那時的回答是為了敷衍他還是真的,他只知道後來林亦在那場比試中出了意外,他去救人,最後被林家捨棄。
待他死裡逃生回來的時候,林亦已成了英雄,沒有人記得他。
念及前事,林夕發現自己沒有前世那麼憤怒了,現在他比較關心的是,這幾日秦放就要上三清門了。
雖然知道已秦放的能力,去了三清門也不會有事,林夕還是忍不住擔心。他琢磨著這課,是必須要翹了。
張銘鑫說完「清祟宴」的事,就見林夕眉頭輕皺著,陷入了沉思,他以為自己說的話影響到林夕的心緒了,遂心滿意足的走了。
韓童擦著汗回到教室,「我天,大夏天讓人跑操,還這麼早,簡直不要太變/態。」
林夕從桌洞裡掏出一瓶礦泉水給他,韓童千恩萬謝的接了過去。
韓童咕嘟咕嘟灌下去後,用手肘撞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