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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吃飯自主的很,哪裡需要什麼伺候,平日裡在王府,都是王妃照顧著王爺,現在把人都打發下去了,定是有事吩咐。
夕顏頷首,示意她靠近,紅豆湊近,看了莫夕顏一眼,在她的身前蹲下。
夕顏貼著夕顏的耳朵,不知說了些什麼,只見那紅豆的眼睛越睜越大,竟帶著深深地不解和疑惑,瞅著莫夕顏,活像是見鬼了一般。
“顏顏,你和豆豆說了些什麼?我也要聽。”
夏夜白手上滿是高點的碎屑,耳朵剛湊了過來,夕顏就說完了,獨留下紅豆還沒回過神來。
“沒你的事,瞎湊熱鬧。”
夕顏推開夏夜白:“聽清楚了嗎?照我的吩咐去做,一個字也不落下的讓人說給莫芸菲聽。”
夏夜白揉了揉鼻子的位置,哼了一聲,瞪著夕顏,退回了原位。
“王妃當真要這麼做?”
自從小姐嫁給王爺以後,性子大變,越來越難以捉摸了,難道王妃又是要設計二小姐:“王妃,昨日之事,二小姐身體抱恙,恐怕不行。”
“你只管照我的吩咐,讓莫芸菲知曉即可,別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紅豆兩隻眼睛死死地盯著夕顏,一絲一毫也不放過,瞧見她那陰測測的笑容,不由的全身毛骨悚然。
“小白,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好生呆在這聽雨樓,告訴相思,今日她哪裡也不要去了,在聽雨樓好生照顧王爺。”
“顏顏,你去哪裡,我也要去。”
夏夜白拍了拍手,隨意擦了一下嘴巴,拉著夕顏的手不放。
“我要向父親問安,昨日被二姐那一鬧,宰相府的臉都丟盡了,身為人女,自然要去問候一下,他現在氣頭上,要是你跟著去,說錯了話,可是要挨板子的。”
夏夜白一聽要挨板子,忙鬆開夕顏的手,頭搖的像撥浪鼓一般:“那我不去了,不去了。”
心裡卻在腹誹,他的王妃,吼人的本事可是一套一套的。
聽下人說,莫言安今日並未早朝,而是高了病假,呆在書房,夕顏心裡好笑,哪裡是生病,琉璃上下,滿朝文武百官,誰不知相府二小姐生性放蕩,就脫衣勾引四皇子,他哪裡還有臉去上朝。
夕顏站在書房門口,等候結果,直到下人在前邊引路,才跟著走了進去。
莫言安坐在案臺前,眉頭皺起,臉色陰沉難看,頗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之感,顯然是為昨日的事情煩惱。
“夕顏給父親請安。”
夕顏福了福身,莫言安抬頭,一雙精銳的眸子死死地盯著她,帶著探究,仿若要把她看得通透。
夕顏仰著頭,淺笑著與他對視,不卑不亢,她哪裡能不知道,他這是在懷疑自己呢,要是自己有躲閃的話,他定會給自己按個罪名,不過她也不冤枉,莫芸菲昨日呼癢,確是她做的手腳,不過其他的她就一概不知了。
“姐姐現在怎麼樣了?”
夕顏問了一聲,語含關切。
“死不了。”
那口氣的冰冷生硬,竟讓夕顏心驚,那可是自己女兒,一夜過去,竟還是說出如此狠心的話來,難道莫家的女子就真的只是他謀取利益的工具不成。
“姐姐沒事便好,昨日的事情,父親也不要太放在心上了,姐姐不是那等的糊塗人,我看定是有人陷害,故意讓父親難堪。”
莫言安哼了一聲,拍著桌子,站了起來:“陷害她,你倒是說說是何人陷害,她一個養在深閨的小姐,能得罪什麼厲害的人,我已讓李老來為她診治,根本就無任何異常,真是丟盡了我的臉,這樣的女兒,不要也罷。”
“父親切莫生氣,小心身子,人有失誤,馬有失蹄,我看定是那李老診斷錯誤,姐姐若不是中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