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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又有白麵包餑餑可以吃了,平時家裡每隔十幾日才肯做一回白麵包餑餑的,這回好像只隔八日。
根子想著娘說只蒸兩個,便道:“娘,兩個不夠咱們一家子吃。”
李杏花摸了摸已經十二歲根子的腦袋瓜,“就你和你哥兩個人吃,咋不夠?我和你爹、你姐吃玉米窩窩頭。”
櫻娘看著這一家爹孃及兩位弟弟,她真是無語了。平時他們到底有多麼輕視她,才能做到如此對她視而不見啊?
她這個身子的前任主人可是今早上投河自殺過呀,沒人安慰她一句也就算了。她明日就要成親去婆家了,這可是她在孃家的最後一日,他們就不能善待她一下,不說這種戳人心窩子的話不行麼?
林老爹見家裡啥菜也沒有,便問道:“他娘,你沒去菜地裡摘菜麼?明日就要擺酒席了,怎的那些捲心菜、芹菜和蘿蔔都沒有摘回來?”
李杏花朝櫻娘這邊努了一下嘴,“我不是在家守著她麼?怕她趁我不在,又尋死覓活的,這是最後一日可不能出差錯。”她再朝外瞅了瞅天色,“你現在趕緊去摘也還來得及。”
林老爹趕緊騰出一擔空籮,嘴裡還朝櫻娘訓道:“你可不許再胡來!你若真是有個三長兩短,咱們林家可真沒辦法跟薛家交待!糧都吃一半了,吐都吐不出來!你總不能見我和你娘為難吧?你都十五歲了,也該懂點事了!”
他說完瞅了一眼櫻娘,見她低頭捶野榛子沒作聲,便挑著擔子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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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親風波
剝榛子對櫻娘來說,可不是件輕省的事。她先用鐵錘子將榛子敲出裂縫,然後再用手指來剝。剝十幾二十個倒沒事,剝多了指甲疼,食指和大拇指的指肚也很疼。
櫻娘攤開兩隻手掌一瞧,好一雙勞動人民的手!滿手老繭且不說,手皮也粗糙得很。這個櫻娘以前得幹多少活,才能把一雙手糟蹋成這樣啊?這哪裡像是十五歲姑娘的手,簡直像是老媽子的手。
手這麼難看,那她的臉呢?她穿越過來,還沒看自己長成啥樣呢。桌上就放著剛才老爹買來的小銅鏡。她有些緊張地起身,把鏡子拿了過來,對著臉一照。
媽呀!這髮型!編著兩個粗麻花辮倒沒什麼,只是髮質毛糙乾枯,和一堆雜草差不多!因為早上她被人從河裡救起來,頭髮已經散亂了,然後又在床上躺了一白日,現在簡直亂成雞窩了。
頭髮倒還是次要的,關鍵是這膚色!臉蛋可不像紅蘋果,倒像打了霜的紫茄子。額頭和鼻子、下巴則是臘黃色。這樣明日她怎麼當新娘?
再看五官,彎彎柳葉眉,眼睛嘛,有點像杏眼,但是眼角稍稍向上翹著,又有點像丹鳳眼,她對眼型沒研究,反正感覺還挺好看的。鼻子至少不塌,唇形也不錯。明明是一位長得還算不錯的姑娘,硬是給糟蹋成這副模樣,一看就知道是經過長年累月風吹日曬的。
她可是個愛美之人,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這副慘樣,有些焦慮。若是好好保養,也不知能不能恢復美女本色。在孃家肯定沒這條件,不知到了婆家會是怎樣,不會也要日日下地幹農活吧?
不行啊,她沒法容忍自己以這樣的形象生活下去。話說,她在前世幾乎屬於那種“頭可斷,髮型不能亂;血可流,皮鞋不能不上油”的人。
李杏花見櫻娘拿著鏡子,還一臉的愁容,也明白她在想啥,“有啥好照的,趕緊剝榛子吧。瞧你這亂糟糟的樣子,晚上睡覺前燒水洗個澡,明日再讓喜婆來幫你捯飭一下。”
櫻娘放下了鏡子,來敲榛子,心繫著這張糟糕的臉,使的力氣就大了,“咚!咚!咚!”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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