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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在言談當中似乎也並未表現出對家族的忠誠與敬仰,說是這樣曖昧不明的態度引起了對方的懷疑似乎也有可能。
你端著咖啡杯,一時間有些踟躇。不管那個小哥屬於哪一方組織,你都並不打算在明知這杯咖啡里加了佐料的情況下乖乖喝下去。
畢竟你來這裡的目的是為了從好心的俄羅斯人口裡套話,這個時候掉線肯定會錯過情報。
等等?
你將自己的視線落在了某個翹著小手指一臉若無其事地端著茶杯的俄羅斯人身上。
既然眼下這個咖啡館是「彭格列」或者「熱情」家的窩點,那麼跟我一起進到這裡的「死屋之鼠」頭目為什麼這麼有恃無恐?
因為這一切都在他的計劃範圍之內嗎?
他是有什麼特別的方法全身而退?還是說會發展到這一步根本就是那傢伙一手促成的?
就算那傢伙是個很惡劣的反派,但你並不覺得陀思妥耶夫斯基這樣的男人會是那種無端搞事的愉悅犯,那麼問題來了,如果你本人在這裡翻車的話,他能從這種事情上得到什麼好處呢?
或者說他算準了你會看穿那個普通店員小哥的佈局又無力破局。所以想著借這樣的事情賣給你一個人情?
可惡啊,智商什麼的完全追不上現在情況的變化啊!
所以說在跑團遊戲裡試圖跟陀思妥耶夫斯基拼腦子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眼下的情況並不會給你更多時間來進行冷靜的分析和判斷,當務之急是先解決掉眼前的這杯明顯藏著貓膩的「昏睡咖啡」。
「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在喝咖啡的時候不用加方糖嗎?」短暫的思索過後,你將手裡的咖啡杯放到了茶盤上,引起了液麵輕微的晃動和「叮」的一聲輕響:「雖然我喝慣了咖啡,但總覺得沒有甜味就好像少了點什麼一樣。」
這樣說著,你一面從桌面上裝方糖的罐子裡取了幾塊,往自己的杯子當中加。
「只是習慣罷了。」陀思妥耶夫斯基也將自己手裡的杯子放了下來,雙手交疊,饒有興趣地看著你:「事實上,我對咖啡並沒有什麼興趣。但如果可以,我很樂於看見它維持本來的樣子。」
你的動作稍微頓了一下,但隨即又拿了兩塊方糖。
「我不喜歡苦味,所以如果不多加些糖的話根本喝不下去。」
在升騰著熱氣的咖啡杯當中,起先丟進去的方糖很快便沒了蹤影,你用手裡的小勺子輕輕攪拌杯子裡的液體,視線則是落在了對面男人的身上。
手上的動作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在加了不知道多少塊方糖之後,糖塊溶解的速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了下來。而那杯深褐色的液體也變得有些粘稠了。
「但就算是為了迎合自己的喜好,如果任由慾望無限延伸的話,反而會變得更加難以入喉呢。」
男人注視著你杯中已經明顯變得不能喝的咖啡,輕輕向上揚起了自己的唇角:「還是說,這樣的行為本身對您來說有著什麼特別的含義呢?」
聽到男人這樣說,你才像是後知後覺一樣地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望著那一杯糖漿小聲驚呼著:「啊,這下糟了。」
「光顧著跟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您說話,一不小心好像的確加多了。」
「您說得沒錯,就算是再怎麼喜歡的東西。如果過量的話也只會變得讓人難以接受。可惜了這杯咖啡,白白勞煩那位店員先生忙活了那麼久,真有些過意不去。」
你這樣說著,索性將咖啡杯推到了一邊。於是一場昏睡咖啡的危機看起來總算是暫時解除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看上去倒似乎也並沒有很在意這件事情,也沒有叫來店員替你換一杯飲料的打算。
畢竟你們來這家咖啡館又不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