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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至少從理論上來講,這個港口黑手黨怎麼看也不該有人能知曉你彭格列的身份,更不用說當時與你戰鬥的人是一向不喜歡思考的芥川龍之介,作為一個還在擰巴著的宰廚,他能跟森鷗外匯報自己抓到了太宰治已經是極限了。
不管怎麼看他都不是那種會好好把你和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存在也一併說明。甚至在事後還深入調查了一下你們身份的型別。
那麼究竟是……
「唔,看時間,臨時離開的看護大抵也快要回來了。今天的診療事實上也已經結束了。」
不及你思索出什麼所以然來,一旁的森鷗外卻先一步說出了這樣的話。看起來,他是打算給你一點緩衝和思考的時間。
他站起了身:「星淵小姐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礙。但那些傷勢大概還需要很長時間靜養。接下來的時間裡,恐怕我們要經常打交道了。」
不知道那個男人在說這種話的時候是否帶著刻意。但你還是從他的話裡聽出了提醒的意味。
他是負責「照看」你的「醫師」,如果用稍微糟糕一點的形容方式的話,那麼甚至可以說他擁有支配你身體的權力。
你身上的傷勢什麼時候會好,或者說能不能好起來,看起來只能憑他拿捏。
所以即使一時間沒能得到想要的資訊,他也完全有恃無恐。
森鷗外朝著門口的方向走了去,而你沒打算阻攔他。
且不說立場的問題,既然對方是森鷗外的話,你不覺得自己能在他這裡輕易套取到更多資訊。
森鷗外也提到了,等下大約會有專門的「看護」過來,就算來的那位寫作「看護」讀作「監視」,也依然不妨礙你從那傢伙口中套取更多有效的資訊。
「感謝您的照顧。」你假模假式地對著森鷗外寒暄了一句:「也感謝您聽我說了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說實話,有很多東西我自己都還在混亂。不過如果我能理清的話,到時候您願意再聽我說就太好了。」
「那是我的榮幸,我樂意之至。」
他的腳步在門口稍稍停頓了一下,微微側頭,朝你的方向瞥了一眼。隨即,那道頎長的背影便徹底消失在了房門的後面。
【請調查員過一個聆聽……】
森鷗外的身影才剛從房間裡消失,系統的提示音便在你的耳邊響了起來。
你幾乎立刻明白髮生了什麼——看樣子,那個男人在離開了這個房間之後大抵正在與什麼人進行交談。而這個交談當中恐怕會混雜著什麼資訊。
然而遺憾的是,即使到了這裡,骰子女神依然沒有給你更多的眷顧。
當骰子的點數定格在94的時候,你的內心竟然還有一點後怕——還好不是大失敗。
大概是已經接受了自己骰運不佳這樣一個悲傷的事實。儘管沒能如願獲得更多的資訊,你也沒有覺得特別遺憾。
反正以森鷗外謹慎的性情,想來也不會在你病室門口吐露什麼太重要的資訊,比起遺憾這個,還不如謀劃一下接下來應該從那位即將到來的看護口中套到什麼。
房門再次被推開的時候,你還在思索著之前的問題。甚至一時間並沒能注意到從門口閃進來的那道有些嬌小的身影,當你意識到進到房門裡的是什麼人的時候,驚得下巴差點掉下來。
所以你們港口afia是人手不足嗎?
首領親自充當醫生看病套話也就算了,現在這是怎麼回事?連看護都直接上幹部的嗎?
那帶著兇惡的小眼神,那微微捲曲的赭色頭髮,那一頂壓住了身高的(劃掉)標誌性的小禮帽——
不是吧不是吧?森鷗外之前跟你提到的那個看護居然會是中原中也嗎!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中原中也在進門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