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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的時間不經意就過去了。這冤家又一次成為了高高在上的主宰,自己呢,還是那個卑微的眾生一員。原以為還可以再一次的等待,誰想醫生的一紙診斷徹底葬送了她的希望,近年來折磨自己的胃痛竟然是——
給父母打完電話後,她失聲痛哭,真的不甘心,這世上沒有隻求付出不求回報的愛,即便是母愛,母親們不也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在長大後孝敬自己為自己臉上爭光嗎,更何況是她,全心全意的付出竟是老天爺開得一個玩笑。真的結束了,再見這冤家一眼就離開吧。那時懷著怎樣的心情去見這冤家的?忘了,只記得那張支票像利箭一樣刺痛了心。那時怎麼能裝的那麼坦然的收下支票,真的好像自己就是貪圖錢財的虛榮女。
可是啊,再次甦醒過來時,所有她夢想的幸福真的實現了。看著這冤家抱著自己流淚,看著躺在身旁的孩子,她突然那就明白了,原來征服一個人的心不是靠陰謀智慧而是靠付出,對她好到這世上再沒人比你對她還好,那她自然就會是你的了。
朦朦的亮光透過窗簾顯現出來,即將天亮了,於曉有些疲倦,隔壁父母的臥室已經開始有響動,老年人都起的早。懷中的孩子動了動小手,看樣子也快醒了。昨天的這個時候她們還在另一個城市的家裡睡覺,今天居然已經住進了父母家。一想到昨天榮之儀的表現,於曉的嘴角再一次忍不住翹起,這個傢伙到哪兒都這麼囂張跋扈。她們一家是昨天上午十點到的,榮之儀有專機,時間上充裕的很。於家父母一開門見她抱著個孩子,當時就沒了笑容,再一看後面跟著的是個女人,臉立刻變了色。
被堵在門口,父親當時很生氣,“你不是說給我們領個女婿回來嗎?這孩子怎麼回事?這女人怎麼回事?”她心裡是緊張的,這裡的幾個人她誰都不想傷害。還沒想好說辭,這個冤家竟直接推開父親,大大方方登堂入室,在父親發怒前,指著牆上的掛鐘風輕雲淡地說,“麻煩再等五分鐘再開罵。”父母和自己都被這冤家的舉動弄懵了。可是五分鐘後,想到這於曉無奈地笑笑,這傢伙怎麼想出了這個主意,她家第一次被大量的親戚們給擠滿了,甚至有很多幾年也見不上面的遠房親戚。是父母請來“助陣”的?看看父母一臉茫然,又轉念一想,父母並不知道她會帶女人和孩子來,難道?果然親戚們一開口全是替這冤家說好話,規勸父母的。自己的父母那裡架得住這麼多人輪番上陣,更何況親戚間又不好撕破臉皮,只能苦著臉受著。
“你們先回去吧。”也許是看出她的心疼和不滿,這冤家一聲令下,一屋子的親戚頓時消失得乾淨,然後這冤家才不急不慢地開腔,“做您女婿或兒媳,您兩老可以二選其一,當然我的意思還是做女婿的好,不過男權思想我是沒有的,只要孩子跟我姓接替我的家業,我一切沒意見。您二老好好考慮一下,明天給我答覆。對了,您二位甭想把我趕出去,我已經在錦榮酒店訂好了這幾日的餐飲,他們會送上門的,如果趕我走,這幾萬塊錢的餐飲費就得您二位掏了。還有這家裡的電器太老舊,我已經重新訂購過了,我這一走,這筆錢也得您二老掏,其實沒多少,十幾萬而已。”說完也不顧自己父母的臉色,徑直到了臥房,臨了還回眸一笑,“太累了,休息一下,飯菜到了喊我一聲。”
唉,又用這種軟硬兼施的手段,其實這傢伙根本就不會和人正常的打交道。當時她真是又生氣又好笑,冤家,你就不能像普通人一樣和我父母心平氣和地好好溝通,非得耍手腕使心機嗎?現在可好,只剩下她尷尬地獨自面對父母不善的目光。
窗外的天已經大亮,孩子哭鬧了幾聲,正式宣佈已經醒了,吸吮完了“早餐”,小姑娘頓時精神飽滿地開始轉移目標,揪住榮之儀的頭髮不放。榮之儀早被吵醒,見於曉坐在床上,立即不滿地輕輕捏著女兒嫩嫩的小臉頰,“真是個攪人精,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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