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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田作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黑色西裝不可避免的濺上了不少血跡,兩位黑手黨倒是都不是在意這些,但為了防止被安吾微妙的吐槽,太宰治決定朝織田作借一件外套,反正織田作之助的住址離這裡並不是很遠。
「你以為這樣我就不會發現嗎,太宰?這外套尺寸一看就知道不是你的。」
坂口安吾,覺得這位港口黑手黨最聰明的幹部怕不是終於腦子進水人傻了。某天工作到昏迷後,他竟然夢到和織田作之助共養傻孩子太宰治,把他當場嚇醒,整整三天都沒再敢睡覺。
而此時的織田作之助,在安吾和太宰小打小鬧的背景音中,坐在吧檯上寫起了東西。
背景音在某一時刻停止,織田作之助的身後一左一右探出達成了停戰協議的兩個人,還沒來得及看到內容就被放下筆的織田作按了回去。
「織田作想要寫什麼型別的小說啊。」
太宰治看向已經收起本子的織田作之助,舉手提問。
「啊,沒有想好,現在只是記錄靈感罷了。先不說這些,比起我的小說,還是如何讓安吾睡覺比較好吧?太宰剛剛還和我說安吾通宵了三天。」
被點到名字的安吾下意識扶了下自己的眼鏡。
「但是安吾,不管怎樣眼鏡是擋不住黑眼圈的。」太宰治湊上去添油加醋的說道。
「不要轉移火力到我這裡來啊,太宰,你自己也不好好休息,只有你沒有資格這麼說。」
太宰治不停咕嚕咕嚕的胃也暴露了身體主人的惡行。
「那我們都向織田作學習!好的我宣佈現在織田作就是我們的榜樣了。這是幹部下的規定不允許拒絕!」
任性的幹部口頭定下了規矩,拿起酒就和空氣乾杯一飲而盡。
「我有什麼值得學習的地方嗎?」
織田作思索了半天,也想不出一條來。
「織田作!!是不是你偷偷把我杯子裡的酒換成葡萄汁的,嗚哇好甜。」
「未成年不要喝酒。」
「我是黑手黨幹部哎!不是小孩子。」
坂口安吾在一旁頭一次在三人聚會上笑出聲,甚至笑的好大聲。
這種日常,過一天少一天。
織田作之助雖然沒有正式作為小說家出道,但也寫下了不少的存稿。
有記錄他日常生活的,也有寫他所遇見的人的。
陌生人,熟人,瑣事,值得銘記的事。從一開始的無從下筆到愈發熟稔,再到就此封筆。
織田作之助在成為幹部前,將沒什麼用的舊物全部扔掉,包括曾經寫下的文字。
後來,坂口安吾透過各種渠道,在這些紙張和本子被燒毀前將其偷偷取走,存放在了沒有人能接觸到的地方。
這些文字呆在黑暗中,等待可能存在的,重見光明的那一天。
作者筆下的故事不會再繼續,但他本應結束的人生卻悄無聲息的朝著一個無法預料的方向在前進。
———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周圍正常人的濃度越來越少,本來以為的可愛同齡鄰居也是黑手黨成員怎麼回事啊!」
一不小心撞破了大秘密的沢田綱吉把自己裹在杯子裡縮成一團欲哭無淚。
「那是因為你現在的身份,彭格列的繼承人,不管是真是假裡世界的人早就盯上你了。」
比起失去夢想變成鮪魚乾的沢田綱吉,reborn一邊吃著點心一邊坐在窗戶旁吹風,悠閒舒適看不出一丁點的緊張感。
「為了保護家裡人,也要努力成長啊。」
不知是誰在嘆息。
事情發生在週末的早上,這是一場根本稱不上是意外的突發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