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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臥底一個人喝悶酒喝了整整幾個小時,還要聽著不遠處時不時傳來的歡笑聲。
等到半夜,臥底看著那三個人起身激動的都快叫出來了。
在確定他們離開後,臥底又偷偷的跟了上去。
拐角一轉,路燈一晃,他就被織田作輕而易舉的壓在地上。
在昏迷前,只聽見那個臥底拼勁全身最大的力氣叫喊:「太宰先生您真的好好看啊!」
「哎?」
坂口安吾扶了扶眼鏡,還是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織田作也回過頭去身體微微的抖動。
「我以準幹部的身份命令你們不準笑了!!」
第一次的三人聚會,就這麼在歡笑聲結束。
後來,這個臥底竟然被策反了。
他本來就是被坑到那個組織,趕鴨子上架稀里糊塗被送到這裡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臥底,只是覺得太宰治真好看啊他想多看看。
「他說的是真話。」
森鷗外也挺開心的,能有勇氣跟蹤了太宰治這麼久,還是個異能者,這人一定是個人才,收了不虧。
這人的異能,就是能在紙上幻想一個形象,當一個人第一次觸碰這張紙時,他就會在五分鐘內一直看到看到這個形象。
也就是後來的萬惡之源七彩草履蟲。
這人直接成了太宰的直屬下屬,並在太宰去詢問他你真的覺得我好看嗎這種問題是,堅定不移的回答了是。
這才是令太宰治最絕望的事情,明明自己的自畫像都能嚇哭愛麗絲,怎麼活發生這種事情呢。
這也算是個很有趣的小插曲。
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三個人感情逐漸升溫,甚至在p酒吧的夜晚,是他們最輕鬆的時候。
太宰治稱他們彼此是普通同事或者朋友,坂口安吾也很贊同,只有織田作提出了反對意見。
「我以為我們可以成為摯友了。」
畢竟之前都是沒有朋友的人,在織田作提出這個異議後,三個人就什麼程度才是摯友討論了一整晚,甚至已經分析到了哲學層面,聽的附近的人一愣一愣的。
在天亮前總算是勉勉強強討論出了結果,或許他們之前的情誼真的是超出了普通朋友的範圍。
「是摯友啊。」
太宰治把摯友兩個詞咬的特別重,彷彿在咀嚼這個詞的意味,執著而又倔強。
三個人少了一個那就是什麼都沒有。當他們到了無話不談的程度,甚至真正的信任彼此時,意外就發生了。
「是嗎,太宰死了啊。」
回到異能特務科還沒有幾天,坂口安吾就知道了太宰的死訊。他有震驚過,有悲傷過,可是到最後什麼感情都沒有了。
他只是想著,以後好像不能一起喝酒了。
曾經的日常只剩下遙不可及的回憶,短短几年時光,從陌生到相識,從青澀到成熟,他們卻永遠回不到從前了。
坂口安吾還是沒忍住,他從種田長官那裡得知了太宰治安葬的地點後就立馬去到了那裡。
石碑太冷了,比落水後太宰治的身體還要冰涼。
在聽到腳步聲時,安吾急忙躲到了樹後,他依稀見到織田作之助彷彿一個提線木偶獻了一束桃花。
「太宰,你給我們留下了什麼?」
物是人非。
坂口安吾無數次的夢見路燈下的嬉笑,他不可能不愧疚,事情會變成這樣也有他的責任。
甚至於,他開始在自己好不容易留下的織田作的作品和太宰治的某些遺物上使用異能。
但那都是假的,他很清楚,卻無法控制自己。
正當他以為這就是最後,他在港口黑手黨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