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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大爺跑了一圈看起來累的氣喘吁吁的,拄著柺杖站在樹蔭下,讓兩個小夥子自我介紹。
黑衣男藝人似乎走的是高冷路線,神色淡淡地說了自己的名字:「我叫範無咎。」
「範無咎……」李小小摳了摳耳朵,有些犯嘀咕:「這名字聽著有些耳熟呢。」
頭髮繁茂的申文睿嘿嘿地笑了:「我的名字您聽了肯定不耳熟,我叫申文睿。」
「申文睿,你這造型有點獨特啊。」李小小一言難盡地看著他,這小夥子長的倒是挺好看,可那頭髮也太長太多了,還有些炸毛,看著就像染了黑髮的金毛獅王似的,說非主流都高看他了。
雖然李小小很少追星,但也知道一些常識,像這種髮型的當歌手還湊合,若是做演員限制太大了。
「申文睿,你考不考慮換個髮型啊?」李小小委婉地問道:「你不覺得有些熱嗎?」
申文睿立馬抱住了自己的頭髮,警惕地看著李小小:「我可是正兒八經抓鬮進的公司,你可不能以權謀私,算計我頭髮。」
李小小哭笑不得:「我算計你頭髮幹什麼?就是你這個造型真的不太合適混娛樂圈。」
申文睿一昂頭:「頭可斷,血可流,頭髮不能丟!」
李小小:「…………」
小夥挺精神,就是精神不太好的樣子。
牛紅海叼著棒棒糖嗤笑了一聲,接著李小小就覺得眼前一晃,下一秒牛紅海就跳到了申文睿的背上。只見兩隻小胖手快、狠、準在申文睿腦袋上狠狠地抓了一把,瞬間申文睿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小院。
李小小趕緊把牛紅海從申文睿的背上抱了下來,看著他手裡薅下來下來的兩大把頭髮覺得自己頭皮也跟著疼了,沒想到看起來乖巧可愛的牛紅海居然還是個熊孩子。
「小海,你怎麼能薅申哥哥的頭髮呢?」李小小看著旁邊捂著腦袋哭的撕心裂肺的申文睿都有些於心不忍了:「你把哥哥都疼哭了。」
牛紅海滿不在乎地一笑:「他就那樣,小氣巴拉的一根頭髮都捨不得揪。其實我薅一點頭髮對他也好,免得頭髮太多浪費精氣,看著越來越傻了。」
確實看起來挺傻的,不過……
李小小再一次揉了揉太陽穴,覺得自己這個老闆當的太不容易了,身兼數職就算了,還得負責教育孩子,這爹媽到底有多不靠譜才會把這麼小的一個孩子扔在娛樂公司啊!
不過身為老闆,她是決不會放任這樣一個漂亮孩子變成熊孩子的。
「不管怎麼說薅人家頭髮確實不對。」李小小板著臉教育牛紅海:「你得去和他道歉,然後保證以後再也不這樣做了。」
牛紅海不服氣地撅了噘嘴,有些不情願地衝著申文睿嘟囔了一句:「對不起啊!」
申文睿大大地吸了一口氣,嘎的一聲把哭泣停住了,一副受寵若驚外加驚嚇過度的樣子,似乎對牛紅海的道歉有些不敢置信。
李小小頭大的看著他,管教小孩子她還能做到,這麼大的小夥子她是真不知道怎樣才能讓他正常一點。想了想,李小小覺得自己還是先管好孩子吧。
「趕緊去把頭髮扔掉。」李小小板著臉繼續說道:「頭髮多髒啊!」
申文睿委屈的小眼神控訴地看著李小小,小聲地為自己申辯:「我的頭髮才不髒。」
李小小無視了他,繼續拿眼神催促著牛紅海。
牛紅海光著小屁股跑出了院子,過了幾分鐘後又抱著一個袋子回來,殷勤地遞給了李小小:「送給姐姐的見面禮。」
李小小好奇地接過來開啟一看,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見袋子裡有上百根的參須,每根都有大拇指頭那麼粗,小臂那麼長。
李小小徹底的震驚了:「這得多少年的人參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