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規則(第2/3 頁)
兩人才退開。
許肆小口喘著氣,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擦了擦紅唇,顫聲說道:
“有人來了,我去看看。”
說完。
她踩上柔軟的鞋,披了一件大衣,腳步輕盈的走出去,臉上的欲色被冷風一掃,就消失殆盡,清冷的眼角餘光裡剩下的只有警惕與狂躁。
這個時間點。
這個節日,她想不到誰會來許宅找她。
沿著道路走到庭院外。
驅散了保鏢,只有一路盛開的玫瑰散發著幽香。
車燈一晃。
她看見好幾輛車子停在大門處。
有幾個穿著黑西裝彆著白色胸花的中年男人站在那裡,面色不悅地掃視著許肆,語氣極度不爽。
“許小姐,你父親祭日,你在許宅燃放煙花慶祝,這不合規矩吧?”
原來是祭典上的人。
許肆瞭然於心。
看來他們是被這一場盛大的煙花吸引,找她興師問罪來了。
這其中肯定少不了她三叔的挑撥。
許肆輕描淡寫地掃視著人群,卻沒看見他三叔的身影。
果然,和從前一樣,精明到令人厭惡。
許肆攏緊身上的大衣,似笑非笑:“我樂意,你管得著嗎?”
場面瞬間至冷。
沒想到見面了,許肆還是一點面子都沒給留。
那幾個人咬了咬牙:“那把許生剩餘的骨灰給我們,我們放在追悼會的祭壇上供起來,萬無一失,許小姐,你不要說沒有,整個港島都知道你留了一半的骨灰,你如今這副樣子,我們不相信你會善待許生。”
“這就很得寸進尺了。”許肆看著還瀰漫著煙霧的上空,突然扭頭來了一句:“說真的,你們要不是我父親的舊友,根本沒資格進到這裡,我正好也有點忙,你們是要自己滾,還是我找人幫你們。”
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誰也不想鬧得太難看。
但在外人眼底,許肆真的不太像話,他們受過很大的恩惠,實在是受不了許生死後悽慘至此。
心中升起了衝進去找骨灰的衝動。
商量之後。
他們對著身後保鏢低語了幾句,就揹著手準備看戲。
那流裡流氣仿若流氓地皮的保鏢忽然衝上前來,開始用臂膀去撞許家的大門,看起來是給夠了錢,想當這一次行動的犧牲品。
許肆眼底冷然一片,“怎麼,是準備闖進我家嗎?”
有個住柺杖的老頭子走出來,面色冰冷:“我們不傷害你,我們就是想要許生的骨灰,要麼你交出來,要麼我們進去拿。”
“誰知道你們要拿什麼?萬一拿走我公司的檔案機密,誰賠我?敢進來,我讓你們全都躺著出去”
許肆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他們,眼底絲毫沒有懼色,正準備轉身回去撥打報警電話,再把遣散出去的保鏢招回來。
忽然。
門外傳來幾聲槍響。
沒有打中人,卻擊中了那幾輛汽車的輪胎,發出爆鳴聲與警報響動。
“誰在後面!”
“快躲,有人襲擊。”
面對死亡的威脅,流氓地痞也不敢亂動,貼著那群中年男人一起躲在車後面,抱頭鼠竄,四處張望。
場面一度很混亂。
許肆的重生後遺症有所減輕。
聽見槍聲,只是耳邊嗡鳴了一聲,沒有其他的動作。
她站在大門後方,深吸了一口氣,儘量頭腦保持沉著冷靜,回頭看了眼別墅的方向,眉頭緊皺。
這年頭敢公然開槍的人不少,但連開四五槍還不跑的,肯定是裴枕的人,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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