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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生這任苒的身份可不一般,是基地長任東升的獨女,自小被任東升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樂地嬌慣養大,若是娶了任苒,這老丈人的身份明明白白地擺在這裡,他程似錦飛黃騰達的日子還會遠嗎?
他程似錦只是明面上名聲響頭大,實則他這樣無根無萍的草芥,就算實力高達火系五級高階,勉強能進個基地十大高手的尾巴,可他又怎麼能跟盤踞多年的世家大族相比?手上一無人脈,而無物資,三無可用的屬下,根本建立不了屬於自己的勢力,永遠都只能為別人所用,給別人做事。
他不甘心。
他這樣的容貌實力,本該去更高的位置發光發熱,不是嗎?除了娶任苒那個蠢女人,借一借老丈人的東風,自己也別無他法了。
偏生程似錦又是個心性極高的,自從這段時間任東升放出風聲說選中他當了乘龍快婿,其他人看他的眼神總是怪怪的,他自己也是時不時聽到一些風言風語,嘲笑他是個吃軟飯的,氣得程似錦真是恨透了這個不公的世道,恨透了任氏父女。
而為今之計,他卻只有隱忍下去,只有借著任氏父女發展了自己的勢力,之後他坐到基地長的位子,才能真正的揚眉吐氣,不僅要重新讓自己的白月光許嬌嬌重新回到他的身邊,更是要讓那些說他吃軟飯的人不敢再多言半句。
若是任苒能聽見程似錦的心生歷程,一定會豎由衷起大拇指:
厲害,這就是軟飯硬吃。
可程似錦萬萬沒想到,會在這裡再遇許嬌嬌,她還這樣傷心的一副樣子,實在是令他心碎,心生憐惜。
「似錦?」許嬌嬌睜開一雙迷濛惺忪的眼睛,醉顏微酡,腮暈潮紅,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連忙奔他而來,落入他的懷中:「似錦?我是不是在做夢?我以為我們再也沒有可能了。」
程似錦被許嬌嬌的這襲話刺得心裡一痛,可今天的日子實在是不一般,人多眼雜,他正要強忍著悲痛推開許嬌嬌之時,只見許嬌嬌把頭埋進了他的胸脯中:「似錦,我好想你。」
至此一句,就這樣破防。
程似錦手掌再也生不出絲毫力氣推開許嬌嬌,將她擁在懷裡,撫著她略微有些凌亂的髮絲,柔聲道:「嬌嬌,你等我兩年,等我在任氏臥薪嘗膽,隱忍不發,培育起自己的勢力之後,我會跟任苒離婚,我們就在一起好不好?」
許嬌嬌又哭又笑地點了點頭:「好,似錦,我等你,我會一直等你,誰也拆散不了我們。」
程似錦深情地擁吻住許嬌嬌,鼻翼間是她馨香的髮絲,暗香襲人,幽韻撩人。
好香……
程似錦喉頭一滾,感覺自己此時大腦一片空白,失去了所有理智,再也剋制不住了,公主抱著許嬌嬌來到柔軟的大床上,兩個人已是情動之時,天雷勾地火。
就在這時候,房間的門被人猛然開啟,烏泱泱的人群佇立在門口,跟衣衫不整擁吻在一起的程似錦和許嬌嬌四目相對,空氣一時凝滯起來,安靜地掉根針都能聽見。
「似錦?!你,你怎麼能做出這樣對不起我的事情?」打頭的任苒紅了眼圈,抖著嘴唇傷心欲絕地質問道。
任東升則是陰沉著臉色,上位者的壓倒性的氣勢鋪天蓋地地襲來:「程似錦,今天是你和苒苒訂婚的日子,你卻在這裡和別的女人苟合,沒什麼好說的了,訂婚取消吧,你配不上我家苒苒。」
「伯父,你,你聽我解釋,」程似錦驚慌失措地推開懷裡的許嬌嬌,連滾帶爬地下了床,一邊整理衣服一邊急聲解釋道:「伯父,我和嬌嬌她只是朋友,我一直把嬌嬌當做我的親妹妹,我剛才也是見她喝醉了,哭得太傷心才想著安慰她兩句。」
許嬌嬌咬了咬嘴唇,一邊抽泣一邊結結巴巴地說道:「任基地長,您,您誤會了,我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