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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湊巧的是,那麼和諧有愛的氛圍被一道悶雷打破,隨即柳生優月和清閒寺嵐開始無故尖叫。
“怎麼了?”切原赤鳶望向嚇呆了得柳生優也詢問。
柳生優月顫顫巍巍的指著門口:“我看到了……”原本驚豔的眸子被嚇的泛出溼潤。
木手永四郎不急不慢的撐起身,拉開移門,表情絲毫沒有波瀾:“甲斐君,別告訴我你也是來為比賽祈福的。”
甲斐裕次郎展露微笑:“永四郎,不請我進去坐坐嗎?”身上被雨淋得潮溼不堪,異樣的難受,越過木手的身形,甲斐笑的弧度更大了,他用右手勾住木手的頸項:“看不出來,你也好這口。”嘿,居然揹著他在此地私藏了三位美眉:“部長,三個女人加一個男人,沒故事都會變得有故事。”
順勢推開甲斐,木手轉身臉上同時伴著歉意麵對她們:“抱歉,甲斐有點口無遮攔。”
“沒關係,沒關係。”柳生優月尷尬:“不用在意我們的存在。”
切原赤鳶應聲點頭:“對對,把我們當做透明的就好了。”
“啊嘞,你們在做荷包?”甲斐裕次郎不請自來的闖入這片幽靜境地,眼睛笑的眯成一條線朝著赤鳶:“我叫甲斐裕次郎,你呢?”
“切原赤鳶。”赤鳶抿了抿唇好奇的盯著甲斐裕次郎的那頭自然捲發:“那個,你和我弟弟很像。”
“哪裡像?”甲斐伺機湊到赤鳶面前。
“我弟弟的頭髮也跟你很相似,像枯草包一樣。”往後挪了挪,赤鳶不喜歡與陌生人靠得太近。
木手別過身,對著窗外,肩膀在劇烈的顫抖,事實證明——他在笑。
甲斐裕次郎面如石灰,眼前的少女看來真的不懂得所謂的欣賞,比嘉中的女生看見他會追著尖叫,而這位切原赤鳶居然說他的頭髮像草包,他嘴角僵硬:“你……”
柳生優月藉機將赤鳶往旁邊一推,帶笑面對甲斐被打擊之後的棺材臉:“那個,同學,你不要將這種事情記在心裡,她並沒有惡意。”優月試圖解釋:“鳶鳶想說,你跟她弟弟一樣……非常的可愛。”她承認,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有點違心。
他輕笑,心情豁然變好,眸子轉向切原赤鳶:“剛才對不起,嚇到你了。”其實,甲斐只是覺得她的反應很好玩而已。
切原赤鳶黑著張臉搖頭:“沒有。”
“話說,永四郎,你沒傘借給她們啊?”甲斐脫掉了戴在頭上的帽子,細細的凝視木手永四郎。
“有,不過都是用紙糊的。”木手將磨好的黑墨推到她們面前:“只有將想說得話寫在符裡,隨後塞進荷包內,就算完成了。”
“……”甲斐裕次郎看著眼前的場景,無聲嘆氣。
淅淅瀝瀝的雷雨,漸漸停息,烏雲散去,陽光迫不及待的探出笑臉。
柳生優月連連致歉:“在府上打擾那麼久,真是不好意思。”
“請不要這樣說。”木手永四郎揚聲打斷了柳生優月的話語,微側著頭,視線落在清閒寺嵐的身上:“你的腳已經可以走路了嗎?”
“嗯。”清閒寺點頭,將玲瓏的荷包遞到木手面前:“這是給你的,同學。”
木手伸出雙手接過荷包:“謝謝。”
在各自道別後,少女們轉身離去,夏天的風吹拂,木手永四郎的深邃的眼中浮現少許的溫柔。
攤開掌心,看著紅色祈福荷包靜靜的躺在手中,沒有過多的交談,也沒有彼此留下姓名,只是少女的一顰一笑,都數額映少年的眼瞳中。
這段美麗的邂逅,為青春蒙上了朦朧的面紗,那是誰也記不清的曾經,那是誰也不能忘卻的記憶。
大雨過後的地面變得泥濘,下山的石階看上去頗為陡峭險峻。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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