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5 頁)
著,已經過了數小時。
一間小小的病房,兩極分化十分明顯。左邊靠窗是真田散發的低氣壓。右邊則是幸村微笑如春風,所有正選很明智的全站在幸村這一邊,沒人有勇氣踏入真田弦一郎的周圍,於是,怪圈就這樣形成了。
丸井擰著眉,竊竊私語:“真田副部長很受女生歡迎嗎?”為什麼赤鳶老對著真田流口水?
“只是被打的脫臼了吧?”仁王左手撫著嘴角。
幸村笑意使然:“很不錯呢。”
“……”眾人收聲。
“看來,坐在切原同學面前的人會有自信了吶。”幸村笑眯眯的說。
仁王俊臉一沉:“即使是一個醜男坐在自殺女面前,自殺女依舊會留口水!”
眼睛呈現斜視,看著右邊靠門那黑壓壓的人群,她不是沒聽見,因為那種的‘悄悄話’不用遮遮掩掩也一樣眾所周知。
嘆氣的收回後,將視線再一次落在眼前這位把她打成下巴脫臼的真田弦一郎身上。
如果赤鳶能開口的話,她一定會說‘真田同學,我已經原諒你了,拜託你不要再像大佛一樣坐在我面前,好不好?’
但是,這些都是假設,因為現在她不能開口說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眾人把這個誤會延續下去,越來越深,越來越真。
以至於她會逼著自己去相信,這一路的口水,都是看著真田的臉流出來的。
“真的很抱歉,切原赤鳶同學。”真田弦一郎再一次恭恭敬敬的對她致歉。
赤鳶還是在流口水,默不作聲。真田見狀,依舊很工整的坐在她的面前,繼續與她對視。
邊上的丸井扯了下嘴角:“哎。”看來,真田喜歡赤鳶吧,要不然這眼神也不會對視的這麼專注。
此時此刻,面對真田越發專一的眼神,她心涼的慌‘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
終於忍不住的柳蓮二踏步上前:“弦一郎,赤鳶不是那種會記仇的女生。”
聞言,赤鳶的腦袋一偏,看著柳的顏,心裡悶聲‘幹嗎,怕我報復真田?喂,柳蓮二,你怎麼盡幫著自家社員說好話?’
真田還是一臉的堅持:“都是我不好,失控了。”
“你都說是失控了,赤鳶會原諒你的。”柳輕聲的安慰:“又不是故意的。”
‘那一定是有意的。’赤鳶在心裡接話。
真田依然在自我反省:“我實在是太鬆懈了。”怎麼可以對柔弱的女生出手!?
切原赤鳶垂下眼瞼‘……’
驟然,嚴肅的聲音響起:“切原同學,我會對你負責的。”真田臉上寫滿了認真。
病房內沉默了——
只有她,暗自垂下口水,聽著真田的一言一行。隨後腦子某根神經再爆裂,抽搐,她向後傾斜,重重的摔到地面上。
她被嚇昏了,只因為真田方才的一句話。如此而已。
從醫院回家兩天後,在外出差的父母親異樣的出現在家中。
“……”切原赤鳶慢慢的開口說話,下顎還是有點生疼:“回來幹什麼。”
“小鳶,聽說你在學校被同學打殘了?正巧手頭上的工作也完成了,所以休假回日本來看看你。”切原父親一臉慈祥。
赤鳶波瀾起伏的心慢慢平息:“我沒有殘。”說著手還是下意識的摸摸下顎,看來這是一家平凡的家庭,她鬆了一口氣,要是不走運,穿越到有錢人家,那麼什麼愛慕者,訂婚物件全都跑出來了。她現在應該歡呼?應該慶幸?還是應該先想想怎麼處理好以後的家庭關係。
切原母親溫柔萬分:“赤鳶,等下媽媽給你燉排骨燙,養養骨頭。”說著很賢惠的走進廚房開始準備晚餐。
瞄了一眼牆壁上的掛鐘,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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