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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松流可恥地心動了。
他面上不動聲色:「你不是要和鐘塔展開合作嗎?時鐘塔三大派系,你是打算聯絡韋伯吧?你要放棄嗎?」
太宰治輕輕笑了起來:「當然不,地下靈墓只是我的最終目的,目前諸多計劃還在預謀中,根據我們的協議,這件事對你有好處,我不希望你出手阻攔。」
赤松流思考再三,緩緩點頭:「好,我不會阻攔你,但我需要知道你們的計劃和步驟。」
太宰治笑得眉眼彎彎:「嗯,沒問題。」
實際上呢?
太宰治想,赤松流居然和費奧多爾拉小群,自己也不能落後了,得給赤松流找點事做,否則魔術刻印就真被摸走了。
再說了,三個人拉四個群,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
第39章 039
最近赤松流的日子難得恢復了平靜。
但倫敦卻徹底亂成了一鍋粥, 只不過這種亂是可控制的亂,外面看著亂七八糟,實際上魔術師和異能力者始終遵循著默契。
在倫敦出現的動亂和衝突中, 死掉的是國外間諜、倫敦地下黑道以及恐怖分子,魔術師這邊完蛋的是一些不服時鐘塔統帥和命令的流浪魔術師, 以及黑魔術師、詛咒師, 基本上不牽扯普通人。
聖堂教會一直默不作聲。
教會有兩大最強戰鬥部門,一個是對吸血鬼和死徒特攻的埋葬機關, 一個是收集聖哲神秘的第八秘跡會。
平日裡和魔術師對上的基本是第八秘跡會的神父, 因為兩邊都在追尋著神秘, 再加上聖堂教會向來不吝於對褻瀆甚至使用神秘的魔術師們以最強打擊,這才顯得兩邊關係水火不容。
話雖如此,可魔術師可以轉行去當神父, 神父也會轉行去當死徒,兩邊的關係亂得很。
比如赤松流認識的海涅就拋下自己的家族跑到了聖堂教會當神父去了。
原因很簡單,海涅性格開朗陽光, 和陰暗扭曲的魔術相性太差,而且他還有個妹妹, 據說他妹妹的天賦比他還好, 所以海涅就瀟灑地跑了。
不過最近赤松流聽到風聲,海涅的妹妹似乎出了點問題, 正在找調律師調養身體。
魔術師繼承家族的魔術刻印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魔術刻印是活著的神秘,類似於移植一個有自己意識的器官,如果適應性太差,受移植者很容易出現排斥反應。
赤松流不想回憶他當年接受魔術刻印時遭得罪, 正因為他清楚這其中蘊含的痛苦,他才能更清晰地看到太宰治的本質。
另一個世界的自己居然被逼著主動挖出魔術刻印, 可見當初太宰治將另一個自己逼到了何等境地。
這種事,太宰治能做一次就能做第二次。
赤松流可不希望自己將來也被迫挖魔術刻印給太宰治。
但要說到太宰治……
赤松流的表情又有些一言難盡。
自從那天太宰治表示我們一起抄了時鐘塔的老底後,太宰治就肉眼可見的忙碌了起來。
中原中也或者弗倫每天定時開車接送,太宰治早出晚歸,宛如出門上班的社畜。
鑑於太宰治交了不菲的保鏢佣金,做飯這種事也不在乎多一雙筷子,赤松流在第一天用很無所謂的語氣問要不要給太宰治準備晚飯。
太宰治這廝立刻蹬鼻子上臉說要的,每天晚上他要回家吃晚飯,如果晚飯時間回不來,他要吃宵夜。
赤松流:……就,超級後悔問了這句話。
既然太宰治要回家吃晚飯或者宵夜,那早上肯定也要有早飯。
一時間,赤松流每天研究寶石劍時,居然還要設定鬧鐘記得去廚房做飯,不由得讓他生出了幾分